容斯言没力气,陈岸给他喂了点水,一张一张翻给他看。
“你去吕家的时候不觉得奇怪吗?吕家的别墅按八年前的市价,价格起码八位数,他一个退休教师,哪来的这么多钱?
他的儿子儿媳在十几年前的一次沙漠探险中失踪,因为时间太久,法院已经宣告死亡,所以他是一个人把孙女吕子君带大的。吕子君到桐城来之后,也是上的当地最好
容斯言趴在床上,软得像一滩水,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露出的后颈和脚踝上全是暧昧的痕迹。
陈岸裸着上半身,把被子往上盖了一点,调好空调,把他搂在怀里,手一下一下轻柔地抚摸他细软的发丝。
容斯言睡得不舒服,头转了一下,正好隔着被子压到了某个部位。
陈岸低声笑道:“没觉着硌得慌?”
容斯言半睁着眼睛,愤怒地瞪了他一眼,缩到床另一边去睡了。
说什么来着,容老师,你的屁股好像也很想念我啊。”
“我昨晚告诉过你,这是药物作用,”容斯言拼命压抑着喘息声,“随便换了谁来摸我,都会这样。”
经历了昨晚,陈岸已经知道这是他的激将法,不再会被他打击到。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衬衫排扣,由上而下,解一颗就把手伸进去抚摸一下他的皮肤,柔嫩光滑,凉凉软软的。
“觉得我会生气吗?可是只有我摸过你啊,你每一次迅速起反应,身体发热身下变湿,脑海里想起的都是我怎么艹你的,”陈岸恶意地笑道,“敢让其他男人碰你,我就把他的手砍了,你不信就试试。”
容斯言醒来的时候差不多已经是下午五点半,睁开眼睛,看到陈岸已经穿戴整齐,坐在书桌前看着什么文件。
他挣扎着要起来。
陈岸听见动静,回过头来,疾步走过来把他按住:“瞎动什么。”
“去接着审吕恩慈!”
“不用着急,你忘了我告诉你,我知道他被冯达旦收买的原因了?”陈岸把桌上的文件拿给他,“我不是在开玩笑。刚才你睡觉的时候我是让人查去了,纸上就是吕恩慈这八年来的情况统计。”
等到上半部分的衬衫完全解开,就把两只手探进去揉捏他的前胸,俯下身来用舌尖吮舔。
容斯言死死咬着下唇,嘴边还是逸出了难以遏制的呻吟声。
“隔壁就是吕恩慈,可别叫得太大声了,”陈岸轻笑道,“老头儿今天受的刺激够多了,再听见男人叫床,估计就能直接上西天了。”
屋内拉上了厚厚的窗帘,一室昏暗,容斯言昏昏沉沉睡着。
陈岸这王八蛋,不知道是不是憋着火气报复他,力道和频率都高得惊人,把他身体上下弄得全是吻痕,连大腿内侧都没能幸免,全是吮吻过后的红色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