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思远露出“果然如此”神情,他说:“阿枭哥是很好人,信他,跟他,不后悔,可你不是总告诉,就算是手下,也别不要是个没有自主思考能力手下,要像自己样活?所以在被审问时候,说。”
说?
“说什?”轻声问出口。
“告诉他,作为你朋友,发现你并不快乐。”凝视着眼睛,东思远说。
想,怔住,老实说,没有想到东思远会对季枭说这些。
有序,带着点随性散漫,茶几上和沙发上都散落着翻开美女杂志,跟所解东思远近乎无甚差别。
“你先坐,给你倒茶。”东思远步子瘸拐,实在不忍心叫他为服务,连忙拉着他叫他坐下,轻车熟路地拿起杯子分别为俩斟水,回到客厅,将水杯递给他,坐到他对面。
就那凝视着彼此,半晌,才稍微提起气对东思远说句:“对不起。”
他先是轻轻摇头,后哈哈地笑出声,“害,没事儿!阿枭哥也就是象征性地冲发下脾气,刚才有兄弟告诉,过段时间等伤好,就又可以去喻家报到。”
稍稍提起口气,“听季枭说,免去你职位。”这种话题,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其实也是因为领罚时候有点吓怕,当时言辞可能比这激烈太多,阿枭哥当时本来就在气头上,出言不逊他肯定就更生
身躯僵僵,东思远脸上罕有地也显现出丝失落,但仍旧是笑着:“哦,那本来也是因为不称职,以前阿枭哥就亲口嘱咐过,在解清楚对方背景之前,千万不要贸然行动,本来应该更专业才对,可因为最近阿枭哥给分配任务太轻松,连基本警惕性都失去,竟然连阿枭哥那头行程是什都忘,就说明水平其实还是不够,真,其实就是该。”
看着他故作轻松模样,更是无地自容,“抱歉,不该贸然做出承诺……类似于切后果由承担这种话,实在是太得意忘形。”
时间,室内沉默,老实说,倒宁肯东思远责备,亦或叫帮他做些什事,也总好过让为让好受些而故作轻松,想得找个方法补偿他,可似乎任何方式都是笨拙,面对这样赤诚人,切欲盖弥彰讨好都好像在为自己卑劣遮羞。
“……别这说,”东思远看着,眼神是无奈,“你做自己认为正确事,帮你行侠仗义,因此们俩都很快乐,不是吗?而且其实……被降职本来不是因为这件事情,阿枭哥没有告诉你?”
什?茫然地,同东思远对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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