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鹤忽然拿沾了泡沫的手抓住许临清的手腕,慢慢地露出个类似于宽容的笑容来,“小叔叔也关心我吗?”
这时候否认只会火上浇油,许临清特别识相地点点头,“当然。”
长辈关心小辈,应当的。
君鹤唇角的笑意又深了一点,他眼里迸发出点不同寻常的炙热,“那会永远待在我身边吗?”
永远的期限太长,许临清犹豫了,他觉得现在的君鹤有点说不出来的怪异,问的问题也很匪夷所思,有谁会向自己的小叔叔讨要好似于承诺的保证呢,就在他犹豫的这几秒,君鹤眼里的火刹那熄灭,许临清反而不忍心了,他只好给君鹤找了个太缺爱,才需要在他身上得到承诺的异常,于是,还是轻声给出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你有需要得到我的地方,随时可以来我,我随叫随到。”
样,不然洗出来的碗肯定不干净”
君鹤根本就没听许临清在说什么,他近距离看着许临清一张一合的唇,也许是吃过辣的原因,许临清的两瓣唇瓣比素日殷红许多,侧脸看着,他上唇薄而微翘,饱满的唇珠让人有一亲芳泽的欲望,君鹤看得目不转睛,脱口而出,“小叔叔。”
我想亲你。彰显他欲望的四个字被淹没在喉咙。
许临清已经扭头,对上君鹤的眼神,晃神间,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在君鹤眼睛里看到了类似于丛林野兽猎食的凶狠。
但君鹤接下来的话转移了他的注意力,“姑姑跟我说,你把我的事情都告诉了爷爷。”
君鹤满足了,没有再问奇奇怪怪的问题,许临清松了口气。
晚些时候,君鹤收到了君万要他回家的电话,他瞥了眼在一旁在许临清,浓烈的不舍涌上心头,略一思索,他说道,“我想在小叔叔这儿睡。”
正在看春晚的许临清懵了一下,做了个口型,“你要留下来?”
君鹤三两句跟君万结束了谈话,听见是在许临清这里,君万没有
许临清洗碗的动作一顿,他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浑身的汗毛都在一瞬间竖起来,他支吾了半天,最终认命地承认了,仔细斟酌着用词,“君先生,他很关心你。”
“所以,你们就能用关心的名义来窥探我的隐私吗?”君鹤长长的睫毛煽动了下,掩盖去眼里的异常。
许临清以为君鹤误会他会去翻东西,连忙解释,“我只是把你的日常生活告知了君先生,其余的诸如隐私的事情,我并不知道。”
君鹤沉默了两秒,他在欣赏许临清的慌乱,步步紧逼道,“我很相信你,为什么要出卖我?”
出卖这两个字太重了,许临清根本承受不起,但确实是他有错在先,他很老实说对不起,又不知道再多说什么了,好像说什么都会是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