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许临清穿着宽松的睡衣,姿态随意而慵懒,洗过澡的他,头发软趴趴地耷拉在脑袋上,他困得狠了,眼尾有点儿发红,就像是一只温顺的动物,等着主人去抚摸。
君鹤眼神渐渐深了,他把门关上,咔哒一声落了锁,心里也像被投掷进一颗石子,咚的一声,沉闷而回响不绝。
房间的灯关去,许临清裹着被子,跟君鹤说了声新年快乐就翻身背对着君鹤闭上了眼,他吃饭的时候喝了不少饮料和酒,此时酒精发挥了作用,没多久他就招架不住打架个不停的眼皮,沉沉进入了梦乡。
漆黑的房间里,君鹤听见许临清均匀的呼吸,感受着身旁温热的躯体,躁动得像是蓄势待发的兽,他眼睛在黑夜里睁开,又亮又热,像是要在黑暗里灼出一道口子,许久,他确认许临清已经熟睡过去,慢慢地转动身体,注视着许临清的背,他想象着睡衣下包裹着的会是怎样一具身躯,小心翼翼地掀开了许临清上衣的一角,炙热的眼神像是要在那块小小的看出真切的皮肤上烙上属于自己的印子。
君鹤也确实这么做了,他连喊了两声亲昵的小叔叔,都没有得到许临清的回应,动作极其轻柔地俯身,在许临清腰间上烙下自己滚烫的吻。
再反对。
“可以吗,小叔叔?”
我能说不行吗?看情况是不能的。
许临清笑了下,“可以啊,不过这里没有空房间,你要是不想睡沙发,就得跟我挤一床,你要是介意的话”
话没说完,被君鹤打断了,“我不介意。”
许临清的身体好热,只是轻轻碰一下而已,就叫他下腹如同岩浆流淌而过,热得他额头上冒出了青筋。
他在黑暗中,在许临清熟睡的背对他的躯体中,褪下了许临清穿过的裤子,拿许临清的裤子包裹住挺硬的下身,闭着眼发出了沉重而暧昧的呼吸,他操着许临清的裤子,在离许临清不到二十厘米的间隙,就像是操着许临清这个人,周遭都是属于
怎么可能会介意呢,他恨不得离许临清近一点,再近一点。
全然不知道羊入虎口的许临清挑了下眉,就把事情这么定下来了。
看完春晚,许临清打发许伟去睡觉,找了新牙刷和毛巾,又找出了条睡裤,都给了君鹤,“没新的睡裤,别嫌弃。”
君鹤捧着东西进了洗手间,柔软的睡裤拿在手上,像极了许临清这个人,他五指微微拢了拢,仅仅是穿上许临清曾经穿过的裤子,他浑身的血液就叫嚣着想要拥有这件裤子的主人而不住的沸腾滚烫。
许临清今天又是采购,又是做饭,又是洗碗,早就困了,等君鹤一洗漱好,将被子一掀,打着哈欠含含糊糊地说,“快点上来吧,被窝都给你暖好了,小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