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甚至没有疼痛,就只是什东西被灼烧萎缩时发出嘶嘶声响,阵皮肤被灼烧焦糊味升起来。与此同时阿尔巴利诺抓在椅子扶手上手指猛然收紧,骨节泛出股惨白颜色。
赫斯塔尔注意到在那个瞬间他肩膀在颤,但是以种令人可以想象自制力克制住自己颤抖或者猛然后缩冲动。但是他头低下,缕头发从耳后滑落下来。他嘴唇之间发出声低低嘶声。
然后赫斯塔尔移开烙铁,阿尔巴利诺随着这个动作又抖下。而此刻赫斯塔尔目光也就落在新造成烧伤上:用种特殊字体烙下赫斯塔尔名字,那字体特别像是维斯特兰钢琴师用左手给警方写信时候所使用那种,他曾用那种笔迹向WLPD警探们宣告自己罪恶,却从未把它留在案发现场——或留在受害者本人身上——过。
而此刻被烙铁烫过地方片焦黑,而边缘则已经迅速肿起来,逐渐透出种可怕血红色,正有淡黄色液体从被烫伤皮肤边缘缓慢地往外渗透。
理智告诉赫斯塔尔,在这个时候阿尔巴利诺需要是对伤口进行消毒、上药然后包扎,其实他在把烙铁放进壁炉之前,就已经先步把医
隐秘氛围。
赫斯塔尔慢慢地走向他面前,俯视着他。
“很多人会为他们在某阶段愚蠢地付出切而感到后悔。”片刻之后,赫斯塔尔说道,“然后他们会洗掉纹着自己曾经爱过人名字或者生日纹身,扔掉切让他们想起对方东西——正因为们都知道人是脆弱且多变,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被称之为‘永恒’,更遑论感情。”
他停顿下,然后说:“看你似乎没有这方面顾虑。”
“没有。”阿尔巴利诺极为坦荡地回答,“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被称之为永恒,但是万物都有相同归宿。赫斯塔尔,你还拿着那把枪呢。”
赫斯塔尔仿佛沉思地点点头,然后重新在那把椅子上坐下。阿尔巴利诺挪过来,亲热地挨向他仅穿着条长裤腿,就算是隔着那条裤子薄薄布料,赫斯塔尔都能感受到对方心脏在皮肤之下跳动节奏。
然后阿尔巴利诺问道:“那,你想要把那个印记留在哪里?”
赫斯塔尔并没有回答,只是伸出手去点点他胸口:肋骨之下有颗心脏在跳动,在绝大部分情况下,那是对方身上最接近于人部分。
阿尔巴利诺似乎对这个决定并不意外,他只是稍稍挺直脊背,用只手抓住椅子扶手,然后依然微笑着回答:“来吧。”
他话音刚刚落下,赫斯塔尔就毫不犹豫地把那块烙铁按上他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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