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阿尔巴利诺则在这个时刻简单地说:“你得到。”
“知道。”赫斯塔尔轻声回答。
药箱拿到起居室来。但是他们行动往往并不是全然靠理智驱使,因为下秒阿尔巴利诺猛然伸出手去扯住他领口,蛮不讲理地亲吻他嘴唇;而他手指松,烙铁就咣当声落在地上。
赫斯塔尔能做最后件事就是扭头去看余热未消烙铁有没有引燃地毯——它没有,但是它在羊毛上烧出片难看焦痕,那大概意味着他们最终还是得换掉整块地毯。而下刻阿尔巴利诺就摸向他两腿之间,阴茎诚实地把那块布料顶起个鼓包。
“啊哈,”阿尔巴利诺笑眯眯地在他脖颈之间说道,鉴于他还跪着,这是他能凑到最近地方,“就说你确实喜欢这个。毁坏,虐待,折磨,诸如此类……”
他声音轻轻地在赫斯塔尔耳边说:“……讨你欢心真是特别容易。”
但是他笑声中依然透着丝勉强,因为他嘴唇依然苍白,手指按在赫斯塔尔肩膀上时候轻微地颤抖。赫斯塔尔不太能想象被烧伤是种什感受,大概不会比他在监狱里被捅那刀感觉更轻。
可此刻他依然知道阿尔巴利诺想要是什,他渴望和对某种仪式化过程期待从来都如此清晰。于是赫斯塔尔只能轻轻地叹口气,把地上烙铁和正待处理伤口暂时抛之脑后,然后回应那个吻。
他们挨得太近,在赫斯塔尔衣服前襟蹭在那片伤口上时候他能听见阿尔巴利诺在小口小口地抽气,但是卷在赫斯塔尔略长头发之间手指却抓得更紧。
最后他们分开时候赫斯塔尔衬衫上蹭上些淡红色液体,那是渗出液和血混合在起颜色;阿尔巴利诺嘴唇因为疼痛而发白,但是颧骨上却浮着层血色。他眼睛在火光之中依然显得灼灼发亮,瞳孔放大,就如同黝黑深井。
或许般人会选择在这个时候说出口某些告白,就如同人们把戒指戴在爱人手上时候会说出承诺,还有他们站在神父面前时候说出誓言样。但是阿尔巴利诺不同,因为他们同样轻视爱意,对承诺和誓言态度悲观——这是那把左轮手枪存在意义,可能也是这个烙印存在意义。
赫斯塔尔伸出手去,手指轻轻地扫过阿尔巴利诺被汗湿鬓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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