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对于赫斯塔尔来说也是同个道理:首先阿尔巴利诺是个实实在在心理变态者,其次他在到目前为止十三年之间杀超过三十个人,最后,他想让自己法律意义上丈夫把“赫斯塔尔·阿玛莱特”这个名字用烙印烫在他身上。
——只要这样罗列起来,人就会发自内心地觉得最后条根本不算什事。
而赫斯塔尔身后传来窸窸窣窣声音,这是阿尔巴利诺把那件足够柔软、但是花纹实在令人不敢恭维毛衣脱掉声音。当赫斯塔尔握着烙铁把手转过身时候,他就赤裸着上身这样半跪在椅子旁边,光着双脚,望向赫斯塔尔目光透着种奇异愉快;半明半暗房间、闪烁着灯光圣诞树和燃烧着壁炉组合在起,在他们周遭营造出种怪异而
字母已经很淡……所以猜你不介意给个新。”
“所以你做个烙印。”赫斯塔尔说,那种语气很明显是想让阿尔巴利诺意识到这是个坏主意,“如果你因为烧伤而伤口化脓或者发烧话,真不想跟医院人解释个连环杀手名字是怎被烫在你皮肤上。”
如果阿尔巴利诺是个足够理智人话,他会说,“曾是个医生,个长度不到十厘米、宽度不到两厘米烧伤还是能处理”,这也确实是事实。但是他并不是那种人。所以他选择是把自己手肘压在赫斯塔尔腿上,探身凑过去亲吻他,他嘴唇擦过对方嘴角,然后低声说道:“在大多数情况下,你理智都在压抑你欲望——”
他稍稍停顿下,嘴角就悬停在对方唇边。
“而在特定情况下,确实厌恶你理智。”
赫斯塔尔或许发出声轻轻地叹息,但是总之他伸出手去,手指缠住对方发尾,把阿尔巴利诺压向自己嘴唇。
烙铁有烙印那端被伸进火炉里,那片小小金属逐渐被灼烧得红而亮,最后呈现出种纯粹金色。除此之内室内光源很暗,只有不远处墙壁上壁灯和圣诞树上小彩灯在闪烁着亮光。
室外全是积雪,在这样寂静夜晚整栋房子就好像被封进个无声雪晶球之中,只有室内还残余炉火燃烧噼啪声。阿尔巴利诺依然懒洋洋地跪在椅子旁,只手撑在扶手椅椅背上,看着赫斯塔尔站在壁炉边背影。
对方正握着烙铁把手,把另头伸进火里面去灼烧,目光相当专注地注视着那些跳动火光。
整件事背后隐藏含义放在好莱坞够拍成部《五十度灰》那种题材电影,但是当故事主人公是个杀人狂时候,般观众就会下意识地忽略他们不太正常表达情感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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