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琰真人恨不得打她顿,又觉得有失身份,当下手脚颤抖,“拖下山去,拖下山去!”
众小道士也俱是如丧考妣——师父很疼她,谁敢当真拖下山去啊?但是于琰真人话又不能不听……
见小道士们犹豫不决,于琰真人怒火更盛,欲自己动手,那河蚌又衣着清凉。他掏出纸黄符,欲先将这河蚌打回原形。见他动手,河蚌可就不客气!
时之间房里狂风四起,众小道士在外面只看见石砌宫观跟个喷泉似拼命往外喷水,水柱高有丈余。香客以为神迹,顿时围观不散。
众小道士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约摸盏茶功夫,河
。她穿件嫩黄色薄绸裙,没有披肩纱,仅有两根绸带交叉绕过玉颈,在脖子后面懒懒地打个蝴蝶结。
薄绸裙下摆极宽大,质地更是柔软轻薄,行走之间裙裾飞扬如繁花怒绽,腰身却勒得极紧,胸前以白色细纱滚边,如今她未披肩纱,便裸出大片温润如玉肌肤,她人身纤瘦,锁骨形状优美,双肩更是肤光胜雪。路行走,惹得些香客眼球呼之欲出。
那时于琰真人在房内打坐,观中无事时小道士们是不敢打扰他。河蚌却不管那多,她脚踹开房门。而于琰真人比容尘子更保守古板,哪里见过这般不知廉耻装束,差点就吐血。河蚌却不管这些,她瞪着大大圆圆眼睛,十分生气,“老头,你为什克扣本座吃呀?”
于琰真人气得手脚直抖,“你你你……难道你竟不知炉鼎不许随意走动规矩!”
河蚌莫名其妙,“不知道呀,为什不许走动?”她在屋子里上蹿下跳,将书架、书案俱都踩遍,“为什不许走动?”
清韵急忙进去想先哄她出去,她哪里肯听,给什吃也不走。于琰真人怒而拍桌,“胡闹,这成何体统!清韵,立马将她赶下凌霞山,不得再踏进山门半步。日后汝师问起,让他前往洞天府责吾!”
清韵也是暗暗叫苦,只得低声劝这位形同师公长辈,“真人,她其实平日里不这样,且待在家师院子里甚少出来。这次只是饿,您看不如还给她单独做点吃……”
话未落,河蚌已经嚷开:“你这个老头好不晓事,出门难道还要经你同意吗?又不是你养!就要出门,就要到处走!你算个球,好好自己洞府不住,跑来这里撒野,还真把自己当盘菜啦?格老子,再敢拍桌子,剁你手!”
于琰真人气得胡子都翘起来,清韵急急拉住河蚌,“师娘,少说两句师娘,先回房里好吗?保证,会儿就给做吃,不不,马上就做。您先回去吧。”
河蚌横眉怒目,“不回!就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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