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骨换副身体,气力也非普通女子可比,下山路走得也不吃力,还能边扶着河蚌:“呃……因为炉鼎是见不得人东西,主人不想让人知道,就不放出来走动。”
河蚌似乎有些失望,许久才回答:“哦。”
蚌从屋子里跑出来,哇哇大哭着跑进容尘子卧房。玉骨赶紧跟过去伺候,却见她正在把自己喜欢衣服、玩具、首饰全部打包。
玉骨不知道发生什事,只道她被于琰真人欺负,只得同她起收拾东西。
众小道士也急急地去寻于琰真人准备再为师娘求情。但推开门,他们就惊呆,只见于琰真人犹如落汤之鸡,他束发玉簪被抓掉,头发被狂风刮成爆炸式,山羊胡被揪得零零落落,脸上还有道抓痕。
整齐道袍被扯成身碎布条,腮帮子还被打肿,说话时候舌头都挪不转。那惨样,像是被七七四十九个大汉蹂躏七七四十九次……
众道士见状就要吐血——师娘,你……
于琰真人这副模样,众小道士想走又不敢走,进去又不好进去,正自叫苦连天,那头河蚌已经收拾好东西,带着玉骨下山。
玉骨还在安慰她,“于琰真人毕竟是道士嘛,主人打不过也正常。只不过以后清虚观住不得,们又到哪里去呢?”
河蚌泪珠儿还没干呢,已经在想别事,“玉骨,炉鼎是什?为什老头说不准到处走呢?”
玉骨还是有些羞涩,“炉鼎啊,就是道家方士为调和阴阳,买些女子放在密室里,需要时候双修下……增进功力。”
河蚌还是不大理解,“那为什不许到处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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