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蚌又转头去看那片荷花,脸闷闷不乐,“哼,玉骨都跟说,宫里漂亮宫女好多,他肯定不愿回来!”庄少衾啼笑皆非,“师兄是道家,宫里宫女再多,伺候他肯定也是太监,这个不必担心。”
河蚌终于找到症结所在,大声嚷:“那他肯定是喜欢上哪个太监!”
庄少衾哧笑,只得哄劝,“这个实在是……太重口。别瞎猜,师兄是真有正事。两个月嘛,很快就过去。你若无聊,多和清韵、昊天他们玩儿。”
七月中旬,国醮正式开始。庄少衾身为国师,自然要回朝。为示隆重,道门但凡有头有脸人都有到场,叶甜也有些想去,毕竟国醮是件盛事,难得碰上次。
出乎意料是,于琰真人托病未往,道门众人都明白——他这是当真想将道宗重担交到容尘子肩上。
然无视炎炎烈日,开得生机勃勃,望而知非世间凡品。河蚌就坐在荷花阴影里玩水。她仍旧赤着足,两只小脚泡在池水里,不停地甩来甩去,溅起片水花,惊得水中游鱼远避。
庄少衾在她身边坐下,目光不由得移向那双玲珑玉足。那小脚生得当真巧夺天工,如今清水洗濯,又蘸着朱阳之光,更显得欺霜赛雪。他虽无恋足癖好,却有爱美之心,时半刻竟移不开视线。
河蚌头也没回,却突然问:“好看吗?”
庄少衾不由自主就答句:“好看!”
河蚌明显不开心,闷闷地道:“见过人都说好看,只有知观没说过。”
清虚观,于琰真人同叶甜对坐饮茶。于琰真人考较些典籍、道法,叶甜均对答如流,他摸摸山羊胡,十分满意,“紫心道友命好,门下三个弟子都能有所成就。九泉之下,想必他也能安心。”
叶甜略作谦逊,于琰真人转而又道:“这次国醮场面少有,你也前去吧,见见世面也好。”
叶甜也有自己难处,于琰真人慧眼如炬,“清虚观事你不必担心,容尘子主持完本次国醮事宜,道宗众人必然前来清虚观相贺。
庄少衾不由得哧笑,“这话他是说不出来。”
河蚌嘟着嘴,语声中带些委屈,“都好多天,他次也没回来过!”
“原来是想师兄啊。”庄少衾盘腿而坐,对到家科仪,他最是熟悉,这会儿便也讲给河蚌听,“圣上礼请他任国醮高功,这次国醮规模甚大,须耗时七七四十九天。这段日子他还在宫中,下个月国醮开始就会去往宫庙,无论如何也是抽不出时间回来。”
河蚌急,“那可以去找他吗?”
庄少衾只是摇头,“国醮非同儿戏,如让人知道高功法师带女眷前往,不止师兄,只怕整个清虚观人都会受到牵连。”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