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去看坐在自己身上人,停顿半晌,说:“没带——”
“不用。你直接进来。”时舒朝他笑,视线又往下瞄瞄,感觉有点吃不消。想想,时舒凑近梁径耳边,小声:“慢点好不好?不要太疼就行算,疼也可以”说出口两句话很快被他毫不犹豫推翻,时舒垂下眼,神情有些苦恼,又有些担忧,他好像在思考件操作性很强事,但只有梁径知道,他只是怕疼,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梁径不说话,极其专注地凝视他,听他说话、等他说话。
和小时候无数次注视样。
过会,时舒抬起头,对梁径说:“疼也可以。”
梁径看着他动作,见他要喝,皱眉,开口极哑:“做什?”他伸手就要去拿酒瓶。时舒抢着仰头喝完,然后抱着酒瓶对梁径说:“梁径,们做吧。”
“现在。你进来好不好?想你进来。”他很笃定地说——这是十八岁时舒。面对失魂落魄梁径,笃定而坚决。
句话拆分成个个字,梁径觉得自己都能明白,但是放在起,好像又有点离奇。
时舒开始脱裤子,他脱完自己,又去扒拉梁径。
他动作太自然,好像他们之间本来就应该这做。不过话说回来,时舒这扒拉他,已经是这周里第二回。
伸出手抱住时舒。
时舒用力回抱他:“和说好不好?求求你”
梁径依旧沉默,过会,把人抱到自己身上,收紧手臂。
夜色如墨,星光闪烁空隙里,切都是黑沉。天空是黑,海水也是黑——和梦里痛苦白形成对比。
梁径闭闭眼,喘息声渐重,炙热呼吸喷洒在时舒耳后。过会,他轻轻地亲吻时舒耳朵,很深地去吸取时舒身上气息和温度。
“梁径,你想做什就做什。”时舒
回生二回熟。时舒很快扒拉干净,他往下打量梁径,神情专注。
梁径:“”
理智好像回来,又好像没有。
整片海域广阔无际,肉眼可见方天地里,只有头顶星空、远处摇曳树影、甲板下来回徜徉水纹和眼前白皙温软——海水声音骤然放大,没有刻停歇潮起潮落,甲板发出吱呀牵连动静。
“”梁径移开眼,喉结很慢地上下。
他把他抱得太紧。
时舒不作声,放松身体任由梁径取要。
亲吻变成呼吸,贴唇喘息时候,彼此成对方氧气。
他们静默依靠着,很长段时间里,只剩些很细微触感。衣料摩擦,肌肤相贴,呼吸交缠,两个人耳边传来潮水冲刷沙滩、浪花撞击甲板交错声响。
忽然,时舒瞥见旁酒瓶,他伸手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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