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年时分相依相伴,最后变成融入骨血深刻爱意。
混沌片海平面初现边际时候,梁径把时舒抱回房间。当第缕夏日晨光穿透云层
彻底进入后,两个人都没怎动。
时舒浑身是汗,他额头抵着梁径肩膀,鼻音浓重,疼得喉咙都哽住,好会说不出话。梁径低头贴贴时舒汗津津脸颊,他呼吸灼热而凌乱,但很好地控制进出幅度。又过会,梁径轻轻叫声时舒,不停亲他耳朵和脖颈。
力气好像被贯穿,等着另个来给他注入气力。
时舒抬起头,看进梁径眼里:“可以,可以深点”梁径注视着他,抚摸他后背:“嗯,慢慢来。”时舒点点头,小声和梁径说:“梁径,你做什都可以”他们和小时候样依靠在起。起说话,起沉默,起分享快乐事,起诉说苦恼事。
时舒仿佛回到安溪那座古朴沉静老宅子。
语气郑重,他忽然发现,这个时候,他对梁径没有要求。他只要梁径开心。
梁径觉得今晚太过漫长。
漫长到,他好像又陷入场梦境。场无与伦比美妙梦境。所有颜色都是鲜活,所有温度都是温暖。时舒眼睛是黑,时舒嘴唇是红,时舒皮肤是雪白。时舒抱着他,身上还带着刚睡醒被窝里热度。
梁径看着他,捧着时舒脸,拇指描描时舒眉眼:“时舒,喜欢你,不想失去你——不会失去你,对不对?”
时舒点点头:“对。”
楼梯板年久失修,发出不堪重负声响。梁径牵着他手起上楼,提醒他第四块木板不好踩。时舒说真吗,下秒就上脚踩下。梁径不知道说什。他看着时舒实践出真知,觉得长大估计也会这样。
甲板响动和潮声汇聚在起。
地心引力在某刻发生混乱,潮水急剧后退,海平面重又被悬挂起,大片礁石触底,珊瑚溃散。
时舒呜咽着搂住梁径脖颈,被他身上汗水浸透。
骨头都要被掐碎,时舒弓起腰想要躲避疼痛,但下秒撞入力道让他意识都有些模糊。他蜷缩着回到梁径怀抱,哽声抽泣。
他们两个人在午夜共同许个愿。
海浪声忽然大些,飞鸟从很远海平面飞来。海风潮湿,空气里有盐和藻气息。
进入得确实不是很顺利。
主要仅靠前端分泌液体并不足够完成充分开拓。时舒趴在梁径肩上,呼吸渐渐都小些。开始时候,他感觉自己是疼,但好像又没那疼。因为梁径很温柔,但某瞬间,时舒和梁径对视接吻,仿佛能窥见梁径心底恐惧与欲望。
它们穷凶极恶,不知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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