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衣都套完,就差扣个扣子。
不知道裴炀在打什歪主意傅书濯随他去,转头去浴室冲个澡,回来又接起秦楠衫电话。
看到裴炀睁得比铜铃还大眼睛,傅书濯拿开手机:“等会儿要开个会,你先
傅书濯将人面对面抱到床上,发现裴炀对他亲密接受程度又上升不少。
裴炀:“你说是不是得抑郁症?”
傅书濯眼皮跳。
裴炀扒着傅书濯肩膀:“为什点都不想动?”
傅书濯:“懒就懒,别拿抑郁症当借口。”
裴炀脸懵逼,他抹把脸:“练下…潜水?”
傅书濯:“……”
确定裴炀没有什情绪不对劲,傅书濯才松口气对手机说:“没事,那有情况再聊。”
裴炀隐约听到那边传来道中年男音,他没什印象。
电话挂断,傅书濯直接把裴炀捞起来跨在自己身上:“你想吓死?”
摇头:“不饿。”
浴缸很大,最初裴炀以为傅书濯会和自己起泡——当然,他绝对没有期待意思。
只是傅书濯什便宜都没占,让他有些意外。
所以果然,天下男人个鸟样,轻易得到后就不珍惜。
浴室隔断是清透水晶玻璃,能看到卧室布景,却又不够清晰。
裴炀反思下,主要是傅书濯喜欢亲力亲为,什事都不让他做,以至于他现在越来越依赖傅书濯照顾,喝水都想让傅书濯送到嘴边。
这样可不行,裴炀决定要振作起来。万哪天傅书濯想明白自己确实不是原主,不要他怎办?
到时候离婚,他总不能还赖着傅书濯,得自力更生。
想通裴炀坚定地推开傅书濯:“自己穿。”
傅书濯:“……”
裴炀总算懂,无情嘲笑:“要死也不能找这憋屈死法啊。”
傅书濯给他擦水:“谁让某人天天把跳河挂在嘴边。”
裴炀看眼浴缸,给他比划:“年纪轻轻眼睛就有问题?这是河吗?”
傅书濯巴掌挥在他屁.股上:“裴总总是有理。”
“……”裴炀控诉地瞪着傅书濯,混蛋,不仅凶他还打他!
裴炀瞧见傅书濯走到窗外接通电话,他听不清在说什,但看傅书濯认真沉凝神色,应该是工作上事。
温热水流挤压着皮肤,裴炀呆会儿,缓缓沉入水中。
他整个人都被水流包围,大脑片既沉又空洞,好像装很多东西,又好像什都没装。
但是很解压。尽管裴炀自己也说不清楚压力从何而来。
这举动倒是把在跟医疗团队打电话傅书濯惊着,他转身就发现原来靠在浴缸边猫头不见,连忙冲进浴室把人拉起来:“你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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