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炀蒙:“你怎知道?”
“昨晚梦话都在说这个。”傅书濯弯腰捏住裴炀脸,“你还说啊……”
“还说什?”猫咬钩。
傅书濯话锋转:“还说自己超级无敌霹雳地爱。”
裴炀才不信:“放你狗屁!”
——OK。
傅书濯关掉电脑,转头看向屋内。
没他陪着傻猫睡得不太熟,明明从来不喜欢侧着心脏这边睡,却为看他特地朝心脏边侧躺。
傅书濯掀开被褥在裴炀身边侧躺,只不过揽下腰,他猫儿就自然而然地滚进怀里。
心里满足不像话——除却裴炀病,他好像没什可求。
…
生病后裴炀像是对出.轨这事有什执念,面遇见谁都有所怀疑,面潜意识却又清楚知道傅书濯不可能出.轨。
他不知道是想得到怎样结果,浑浑噩噩活着……
但又有点快乐,傅书濯爱叫他快乐。
……
睡。”
如先前所说,裴炀有些亢奋。
他很想和傅书濯黏在起,哪怕只是单纯说说话,讨论讨论明天演唱会。就这睡去让他有些难言不舍,太浪费。
可眼皮却耷拉起来,这个月来被傅书濯养好作息已经形成习惯,早就该困。
裴炀隐约听见傅书濯走到阳台上,对秦楠衫说句“他最近状态不错”。
傅书濯说跟真似:“那等你今晚说时候录个音。”
昨晚裴炀确实有说梦话,当然说不是什
从来都是唯物主义傅书濯甚至想,他们大学附近山上有座很有名庙,过两天要不要去上柱香。
“晚安。”
·
两人难得睡懒觉,中午十点多才起。
傅书濯洗漱完,把衣服袜子扔给还不想动裴炀:“不是说要勤快点,独立支棱起来?”
“今天会议就到这里,各位辛苦。”傅书濯看眼月色,明天应该天气不错。
“不辛苦,应该。”
大家也不算客套,傅书濯公司自成立以来员工离职率就很低,他和裴炀从不剥削员工,福利待遇在业内是出名好。
这次他跟裴炀离职导致高层管理压力剧增,但薪资奖金都有成正比上涨,因此尽管有些累,大家却都毫无怨言。
傅书濯私下给秦楠衫发条信息:凌晨开会都辛苦,明天订个好点中餐到公司,走个人账户。
而后又拿出平板,坐在阳台小桌前开起视频会议。
……裴炀撑不住,眼皮沉沉落下。
睡前吃维生素片跟安眠药似,吃就困,也是够。
唔……说起来,既然傅书濯现在才是打工作电话,那先前那个是谁呢?
中年男人——总不可能是出.轨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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