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长淮解着袍带,单膝跪上床榻,不带丝犹豫地俯身吻住赵昀嘴唇。赵昀本是随口戏弄他两句,不想裴长淮真会放下公务过来,他方才刚喝过药,嘴里还苦得厉害,怕也苦着他,与裴长淮浅浅地吻两下,就将他扯开。
裴长淮轻笑两下,道:“不是说可以任本侯为所欲为?”
赵昀咳,道:“时机不好。”
裴长淮晓得赵昀是个没分寸,怕真惹他邪火,没再深入,转身坐到榻边。他目光看
“不妨事。”赵昀看他看得越发来劲儿,“你看你喜欢,看喜欢。”
裴长淮只觉自己快被他看杀,也难以专心,将书挪,对上赵昀视线:“你是不是闲着?”
赵昀佯装脸愁容,道:“侯爷想想,美人在前,可除躺着什都做不,该是何等滋味?”
“……”
给他调戏,裴长淮忍不住脸热,恼着瞪向赵昀。赵昀看他耳朵都红,脸上绽开得意扬扬笑容,手中又晃荡起腰间玉坠子。
就立刻宣布进入内外戒严状态。
商肆店铺歇业,百姓家中关门闭户,就连来往北羌和大梁商队也由官兵出面秘密接回关内。
赵昀负伤在身,由裴长淮主持大局,赵昀还将调动万泰众暗甲军兵权交给裴长淮,裴长淮用起人来更是得心应手。
裴长淮命令万泰,将宝颜萨烈断指右手臂和右腿砍下,装进包袱中,秘密送往雪鹿王廷。此举激怒屠苏勒目还是其次,最重要是趁乱接应潜伏在雪鹿卫风临、周铸等人,尽早确保大君宝颜图海安全。
万泰接到命令以后就即刻动身去雪鹿。
不会儿,裴长淮找回风轻云淡脸色,道:“是啊,美人在侧,除让他躺着,本侯什都做不。”
他反将军,赵昀挑下眉毛,可他比裴长淮不要脸得多,当即回腔道:“怎会?侯爷明明可以对为所欲为。”
“……”
裴长淮看不下去,他撂下兵书,熄灯火。
营帐当中光线下黯几分,唯独榻边红烛还在燃。
雪海关中,士兵开始日夜操练,厉兵秣马,为触即发战局做好准备。
安伯遵着医者仁心,倒是日日来查勘赵昀伤势,以防再度恶化,不过好脸色没给多少,煎药也日苦过日。
白日裴长淮去练兵,晚上才回帅帐。
赵昀仰在榻上,杵着脑袋望向书案后裴长淮,他正专心写着奏折,照例将雪海关战况呈报给朝廷,案上燃着灯,朦胧光色将他脸庞照得越发柔和。
他似是察觉到赵昀目光,眼皮也不抬,写好奏折,又拿起本兵书,淡定道:“你累就先睡罢,本侯还想看会儿兵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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