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韩儿妩媚笑,柔声道:“怎会呢?是担心你,怕你机关算尽,到头来连座城都比不上!”
在他肩上轻轻咬口,复又笑道:“而且你也说对,就是看不惯你,想把你切都击碎。”
屈方宁揽得更紧些,托起他小巧下巴,盯着他眼睛,冷冷道:“年韩儿,不是他哑巴儿子。他办不到事,未必办不到。”低头在他唇角亲亲,浮起笑意,道:“要是真碎,头个陪葬就是你那个月环儿!”
年韩儿狠狠擦擦嘴唇,眼中媚意尽去,咬牙道:“你要是想发情,倒是有两条好狗,可以让你尽兴。”
屈方宁啧啧道:“那可不敢要。你狗嘛,肯定是恋着旧主。”
此之时,除皇帝,甚人质也比不上这小哑巴宝贵。”
“幸而贵国准备周全,小哑巴给人围得严严实实,水泄不通。御剑天荒单刀赴会,连马也没有骑来,人之力,哪怕上天下地,也是不能把儿子掠走。”
“再看,御剑天荒也没有如何激动,只是沉着地张开手,跟小哑巴对几个手势。据手语通译官所说,都是很平常招呼之语。不会儿,就说完。”
屈方宁脑中忽然个激灵,脱口道:“不对!”
年韩儿格格笑,道:“贵国当年若是有你在场,怕是能逃过这劫。”
别酒客从“月下霜”上拔出目光,转头看,两个美少年颈首交缠,在那里调笑狎昵,真是赏心悦目,翻倍好看!忍不住口干舌燥,又多要两碗酒。
秋冬交替之际最大场盛会,终于开始。
赛事分三日进行,第天赛马,第二天摔跤角斗,第三天则是箭术较量。牧民们刚刚经过贮藏过冬草料忙碌工作,迫不及待地需要场狂欢来舒缓疲惫。那些儿子正适龄,早早地就给他打磨黄铜鞍镫、到处讨买上好箭翎,想在大会中举成名。没有儿子也不闲着,忙忙地给家里女孩儿打扮起来,披上招摇坎肩,又络上条色彩鲜艳
“因为啊,御剑天荒打完招呼,深深看着儿子片刻,忽然开口说句:‘阿初,你是父亲最骄傲儿子,草原最伟大子民。’”
屈方宁合上眼睛。耳边片蜂鸣,惟清晰是自己轻松疑惑语调,在前不久水边,字字地说:“不是。这句话意思,是‘永远也不后悔’!”
年韩儿蛇般潮湿声音,依然在耳边回荡:
“然后,这位慷慨父亲,拉弦开弓,支箭从天直降,钉穿自己独生爱子心脏。”
屈方宁睁开眼睛,看着他近在眼前面孔,缓缓道:“你想干什?想看灰心、绝望,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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