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若兰也只好把话又咽回去,顶着便秘也似表情,出刑名司院门。
路无话。
等到法元寺,就见那山门前广场上冷冷清清,只有寥寥几个信徒在叩拜山门。
虽说昨儿下雨,路上不怎好走,可以法元寺在京中名头,也不该只有这点儿信徒才对——看来连死三个和尚,对法元寺声望打击不小啊。
众人攀上那九九八十阶台阶,眼见座宏伟寺院就在近前,几个知客僧也早双掌合十迎上来,孙绍宗却忽然停住
孙绍宗沉吟半晌,又将卫若兰拿来案宗,仔细翻看两遍,这才起身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还是先去现场看看吧。”
若是以前,孙绍宗主动接手自己调查案子,卫若兰肯定会闹些别扭,今儿却是配合紧,听孙绍宗说要去勘验现场,二话不说就派人去准备代步工具。
若说他是为查明真相,不得不做出妥协吧,瞧着又不太像那回事。
孙绍宗正有些纳闷他转变,卫若兰却趁着众人忙碌当口,凑上来神神秘秘说句:“那孩子已经送出京城。”
啧~
关系。”
“只是那戒念处事素来谨慎,到现在也没被他拿住什把柄。”
众人叙述,终于暂时告段落。
孙绍宗低头沉吟半晌,这才问道:“听你们这意思,似乎是在怀疑那戒嗔和尚,可既然已经有目标,这些天却没什进展——莫非是戒嗔有明确不在场证明?”
“正是如此。”
他该不会是以为,两人同时出手救下那‘婴儿’,就算是个战壕里战友吧?
果然是个傲娇又天真年轻人啊!
孙绍宗心下感慨着,却是脸莫名其妙:“什孩子?卫通判是在跟说话吗?”
卫若兰脸上那得意表情僵,随即羞恼涨红脸。
正待说些不中听,把这憋屈怼回去,仇云飞、祁师爷却已经收拾妥当,催促二人赶赴法元寺查案。
祁师爷两手摊,苦笑道:“那戒持身死晚上,戒嗔和尚正在带着个徒弟巡夜。”
“而戒明和尚被钉死在山门前那晚,他又正好和另个徒弟抵足论道。”
卫若兰忙又补句:“不过那两个小和尚,都是戒嗔手带大孤儿,因此很有可能是在替他遮掩罪行。”
祁师爷对他补充不置可否,又继续道:“至于那戒休和尚,戒明死时他虽然没有明显不在场证据——但之前戒持被杀时,他因为犯嗔戒,被勒令在大殿上跪足晚,因此寺里值夜僧人都能为其作证。”
也就是说,现在基本可以排除戒休嫌疑,而戒嗔和尚虽然两次都有不在场证明,却存在亲亲相隐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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