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蹲在地上细细观察起来。
“那戒明和尚,就是死在此处?”
经过昨夜,bao雨反复冲刷,那地上血迹早已经没踪迹,但那铁钎制造凿痕,却还清晰遗留在青石板上。
“没错。”
祁师爷也蹲在旁,比手画脚道:“那二尺长、拇指粗细铁钎,就从戒明前胸刺入,凿穿胸腔和心脏,又在地上留下浅浅痕迹。”
孙绍宗伸手抚摸着那浅浅凿痕,再抬头看看不远处金碧辉煌庙门,沉吟半晌,又问道:“验尸时,当真没有发现其它伤痕,更没有被捆绑或者下药痕迹?”
“没有,除嘴里发现些棉线,再没有其它伤痕,更没有验出迷药来——而且从他手上沾染血迹分析,他当时应该是清醒着。”
“另外经过反复勘探,确定尸体并没有被移动过痕迹,这里确是案发现场。”
说到这里,祁师爷不由苦笑道:“这也正是学生迷惑不解原因,既然他是清醒着,为什没有拼死反抗呢?要知道那铁钎并不怎锋利,若非用锤头用力击打,很难做到击刺穿心脏。”
“而若是凶手手扶着铁钎、手拎着锤头,却哪里还能压制住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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