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文君每天早出晚归,和步阶以及其他谋士们研究攻打巨鹿路线,在天兵神盒面前坐就是整日,脖子后伤反反复复,经常让她脖子发僵,很不舒服,每过半个时辰就要好好放松按摩番,让她很难熬。
阿香知道这件事,便去学按摩手法,待甄文君晚上回帐篷时便要来给她按摩缓解番。
“不必,阿岭娘子早些歇息吧。”开始甄文君有点儿不好意思便拒绝她,阿香直坚持,说她特意去学按摩手法,莫不是要辜负她番心意?说着便泪眼婆娑起来——这几日阿香除学习按摩手法之外,更是将说哭就哭本事练得炉火纯青。姐姐说过,这甄文君对女人最容易心软,般这样人用眼泪就能攻陷。
果然,她哭甄文君便无奈,不再拒绝,任由她按捏。
阿香在余光里注意到斜后方帐篷门口有个身影,那身影悄无声息地停在那儿,没进来。
出,甄文君表情立即就变:“你不解她,不必心急评价她。”
“可是歌谣都是这样唱,说她是弑君*……”
阿香还没说完甄文君便站起来,不想和她再聊。阿香眼珠转,立即上去跟她赔不是:
“以为将军和那妖……和那卫女郎只是逢场作戏而已,毕竟你们俩正邪,怎能走到块儿去?没想到你们竟是情比金坚,是失言。阿岭给将军赔不是,将军莫要再生气。”
“没有生气,只不过和子卓之间事……”甄文君似乎想到什,轻轻叹,“并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明白。”
阿香嘴角带笑,将身子伏低些,胸口贴着甄文君后脑,娇声问道:“将军,这儿舒服吗?”
甄文君沉浸在阿香准确按压手法上,背对着门口也看不见有人在,她闭着眼“嗯”声道:“舒服……”
门口那抹身影很快便消失。
本来阿香想说“愿闻其详”,想想,她们虽是过命交情,可毕竟认识时间太短,今日不宜继续追问。待她们两人熟悉些后继续探查不迟。
甄文君带着阿香回到营地帐篷,叫几个女兵来照顾她。正要走时候阿香问她:
“将军将自己帐篷给,那将军怎办?”
“没事儿,有地方去,随便住哪个帐篷都可以。”
“这……多谢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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