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试试看能不能走,应该不影响你行动。”
阿香走几步,只有点点痛感而已,先前动就痛腿被稳稳固定住。
“将军你真厉害!什都会!”
甄文君微微笑,开始收拾药箱。
“其实子卓说得对,你阿母还是别继续待在丰县,让人送她到后方安全地方居住,等你伤好就去和她汇合吧。”
“大家都叫甄文君。”
“甄文君……真是个配得上将军好名字!”
两人路走路聊,到甄文君帐篷坐下时,阿香“啊”声,这才抱住受伤腿,揉又揉。
“会点儿医术,脱鞋让瞧瞧吧。”
阿香扭捏着半天不脱,待甄文君拎着药箱回来时见她还是方才模样。
甄文君回头看眼卫庭煦,失望又失落。
卫庭煦迎着她目光,毫不畏惧也没有任何内疚。
“只好委屈你暂时安顿到帐篷里。”出院门,甄文君叹声,对阿岭说。
“将军让妾住在何处妾就住在何处。只不过……”阿香双眼泛着泪光,握住甄文君手道,“虽说是妾侥幸救将军,可说到底还是将军对妾情深义重。妾自小丧父,独自照顾瘫痪老母亲,从来没有人对妾这般好,将军是第个……”
甄文君笑着将手收回来:“阿岭娘子和样,自幼丧父,而也有位双腿残疾母亲。”
阿香坐到她对面,感谢番后问道:“方才见女郎是卫庭煦,据说她和位女将军成婚,莫非你就是那将军?”
“嗯,是。”甄文君并不回避。
“你们俩虽已成婚,却万分不样。将军这温柔,和那贼人完全不同。”
阿香这话
“怎?”甄文君不解。
“脚……不太好……”
“正是受伤才要治疗。”甄文君不管她扭捏,硬是将她鞋脱,双沾满黑泥指甲干裂难看脚便呈现在她眼前。
感受到甄文君目光,阿香无地自容地缩起肩膀:“脚,很丑吧。”
甄文君根本不在意,帮她活动活动脚踝,问她痛不痛,再拿来木板将其固定。其他小伤口全都抹上药膏,用干净布裹好。
“真吗?”阿香“噗嗤”笑,这会儿倒真有泪光,“原来那卫女郎说得对,妾和将军是上辈子就有缘分。”
“别再自称什‘妾’,叫你阿岭,你也这样称呼自己吧。”
“将军对名字这件事很在意?”
“真名叫阿来,其实这不算什名字,是当年家里人为方便喊去干活才起名字,其实并不喜欢,但它确代表代表很多年。”
“原来将军真名叫阿来,那现在将军名字是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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