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要身在谢家。既然已生在谢家,又为何要让遇见你……”
李延意俯低身,亲吻她眼泪。
“也曾经问过自己,为什生来不是男人。不过现在已经不疑惑。世间所有事没有绝对‘不可能’,切都在于你如何处理。阿歆,你效忠是大聿是大聿天子。这个天下尚未改姓,如今便是天子,你应当效忠于。”
李延意温柔不过三句话,句句都围绕着权利。
而阿歆扪心自问,她到底喜欢李延意什,究竟是喜欢她好皮囊还是被她身上不可忽略王者之气吸引。
?不能。”
李延意从她身上站起来,头还有些晕腹中饥饿,可胸腔里尽是恶心之意。
“说到底当年先帝也是因为阮氏案颇为顾忌,所以才明令禁止女子不可为官,加上千年来观念在此,让无能之辈占尽便宜。不过这切将在寡人手中改写。无论是男人或是女人,无论高门还是寒门,只有样事物能够决定他们前途,那便是才能。世间再也没有门槛,亦不会有不公,唯才是举才是盛世途径。至少诏武年间出生女婴可以人人都有名有姓,不再只取个小字随意敷衍。可惜你不是生在诏武。阿歆这名字也很好,但它终归是个小字,你应当拥有个更适合你名字。”
阿歆笑笑道:“治国之事岂是这简单。别说治国,就算是整顿三军都有很多困难。你若是太过激进话只会适得其反。”
“这腐朽国家停滞多久,也未见有好转迹象。被胡族碾压又逢叛贼,bao乱,你还要等到何时。”李延意自己穿好衣衫,将黄龙腰带牢牢扣紧。
或许,是后者。
为表示尊敬,李延意登基之后改元诏武,但神初十年依旧还是神初年号,直到次年才真正进入诏武年间。
虽然这尊敬说只是个冠冕堂皇借口,就像柳氏想要将帝位让给她时她也再推托,直到
“想你能留在宫中做皇后,从此远离危险,与春赏花夏望月。不过也明白你志在沙场并不愿意当只笼中鸟。只要你不寻死,无论你决定去做任何事都没有意见。”李延意穿戴整齐,回头扶住她双肩,“阿歆,别让你世才能埋入黄土。你将帅之途才刚刚开始。”
李延意直都知道她弱点是什,也知道她最渴望是何事。
若是说李延意想要是凌驾于万人之上,想要手改变这个国家话,那她阿歆毕生志愿就是保家卫国。她喜欢这片土地,喜欢这儿至亲挚友,绝不容许外族冒犯。
如果她死,能够抵挡胡族也只剩下卫景安,此人还是卫家人。
阿歆捂着脸,无可奈何地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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