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卫庭煦话她不得不听。她亲眼见识过卫庭煦凶残,拒绝话可想而
群僚和柳氏三次推举李延意才“勉强”答应。
汝宁金秋时节是年中最好时节,满城银杏树叶变黄,从高处俯瞰,犹如盆盆黄金。
“如果真是黄金就好,不必让老夫为钱愁断肠。”卫纶站在城墙之上俯视整个汝宁城,卫庭煦跟在他身后,听他絮絮叨叨说着国库空空荡荡,连给大败冲晋将士们赏金都发不出来。李延意更是抠门,直接以封地敷衍。只不过这些土地虽然赏给功臣,税却是分文不能少,且封地内切山海矿产资源属于中枢,地还要他们自己找人去耕,只不过免除人头税和三年兵役。
卫庭煦亲眼看见李延意差点儿为钱抓破脑袋模样,召集重臣块儿商议如何解决财政问题。首先不可登基便增加农税,本就刚刚度过大荒,百姓手里好不容易有些余粮肯定特别宝贵,不能加税。长孙曜本是主张减免农税以拉拢民心,李延意第个跳起来反对:
“休想!寡人可以保持三十税,但绝不能再减,更别提免除,想都别想!没错,现在中枢并不臃肿,即便少征农税也能够养活诸君,但是你们要知道前方之路有多难走,怀帝留下烂摊子绝不仅仅是无钱无兵这简单。想要将前路走好,想办法将国库填满是基石。”
曾经次雅聚信手泼就是上万黄金李延意也有今天。卫庭煦想到天子昨日还在宫中“敲诈勒索”,拉上庚太后,召集所有五品以上高官和家眷块儿变换着主题作诗,谁作不出来便罚白银十两,如果没有现银也可以用配饰相抵。李延意就像个赌坊东家,大杀四方,赢堆金银珠宝回去,乐不可支,立即填入国库,盘算着下回再用什借口召集众臣再来。李延意自觉开心得意走路都带风,卫庭煦却是忍半天没忍住笑出声,如今回忆起来,依旧笑容难掩。
李延意瞪她眼:“子卓,你今日笑明日铨选入朝可有你愁时候!”
卫纶左腿已残,但他从未想过坐四轮车,阿母为他做根长长木杖,他便随身携带着这木杖当他腿,无论走到何处都挺直腰背,依旧挺拔俊逸。
卫庭煦双手背在身后,其实是在暗暗按压腰部,好让自己能够用双腿走动时间更长些。这对父女腿脚都不太方便,走得很慢,半个时辰还未走过东门。
自胥公死后,卫庭煦便将自己腿伤交给仲计,让仲计全权负责腿部康复。仲计要顾着小花伤还需分神在卫庭煦身上,并非她所愿。在她看来专心致志地和鬼鸠厮杀已经耗费她诸多精力,再多加位病人话只怕两边都治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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