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直都太在意别人目光,你是谁做什,和他人又有什关系?这世道早也不是圣人知行完备、至善至真年代。号称鸿儒之人未必能做到‘志安公,行安修,知通统类’,能够称之为‘圣贤’之人已经不存在。更何况并不相信世间真有从未做过件坏事人,有可能是无意为之亦有可能是被迫所为,人这生都在犯错,是个个错误成就今日你。即便是天生将才你也是经历无数败战后才积累下今日经验,才能战无不胜。退万步,就算是故意又如何?你都知道,有些人可以成为史书主角,而有些人注定连名字都不可能留下。”
“即便礼乐崩坏恶徒横行,亦有从事准则。不因他人争强斗狠便与他们样,否则又有什脸皮指责?枉读圣贤书。”阿歆道,“并没有名留青史打算,唯心愿只愿在有生之年见鸾飞凤舞天下太平。李延意,天下无数苍生,你意孤行却想堵住他人之口,并非易事。”
李延意冷笑道:“他人悠悠众口堵不上更没兴趣堵上,不过可以选择将他们都杀。”
李延意说到此处时看见阿歆喉头滚滚。
“害怕这样?还是喜欢?你知道们这辈子缘分难断,要是能断早也断,就好像你总是喊着要杀,到最后都会不惜自己性命救回。阿歆,从不愿意为难你,你又何苦为难你自己。今日局面们早也料到,且问你句,若是败死,你会与共赴黄泉吗?”
阿歆正要开口,李延意抢先道:“就算你愿意,你可曾问过是否同意你和块儿死?你父亲是否想要你同谢家齐陨落。如果连你也死,谁来守护大聿山河?”
之前无论李延意说什阿歆都沉默着,心中另有所想,可当说到此处时她眼中光芒是藏不住。
“大聿将才凋零你是知道。胡贼在塞外终日严寒之地世世代代过得贫瘠不堪,无法不惦记广袤中原。如今退去只是暂时,他们定还会回来。你今日为谢氏族陪葬而死,却是称胡贼之心。阿歆,这真是你愿意看到吗?你常常说是*佞是逆臣,可也姓李,身体中才是流着聿室最最纯正血液。为什不能当皇帝?只因为是女人?李举在位之时狐鸣枭噪凶竖得志,他是个男子,是先帝亲自传位太子,可那又如何?他不是个,bao君却也没有作为。如今已是神初十年,李举在位十年就连个能和胡贼战将士都没有,国库空得就像他脑子,这就是们想要大聿?祖祖辈辈打下来江山,费尽心思守下国土就要废在这种人手里,你能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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