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比突然时兴起要画画还离谱些。
然而谢洵外套对程澄而言大号,他这疯两下,还真抖下来只袖子。
不知道为什,谢洵忽然想起程澄在起求着自己陪他约会时,给自己发送张摇头晃脑猫表情包。
“宝贝!”程澄发觉自己成功以后也兴奋得到处找谢洵,显摆似朝他抖抖那半空掉袖口,“你、你看!手……手,不、不见啦!”
“……嗯。”谢洵面无表情地附和,“那你可以让另只手也不见吗。”
“……你先别抱,把外套脱。”谢洵语气于是也没那强硬,不过还是试图跟他讲讲道理。
“噢!”程澄看上去似乎是听懂,甚至还重复下要求,“脱衣服吗,会。”
……谢洵总觉得哪里怪怪。
程澄听懂归听懂,但似乎忘自己还在床上,蹬蹬腿想要站起来。
谢洵不明白他就脱个外套怎就要站起来,但还是扶着他,怕他继呼吸困难和醉酒以后,再多个摔倒。
式”……
他想起婚礼现场点细枝末节、琐碎小事,忽然觉得有些遗憾。
察觉到自己走神谢洵猛地清醒过来,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什会诡异地联想到个月前事情去,甩甩头,用种波澜不惊语气重新开口。
“把外套脱睡。”谢洵碰碰程澄抱着自己手臂,想让他松开些。
程澄虽然抱得紧,但力气并不大,因此在谢洵叫他两三声仍然没回应时,终于自己动手,试图把程澄小臂轻轻挪开。
他发誓当年谢聆小时候也没这幼稚过。
然而喝醉程澄兴致勃勃,他不太好直接泼冷水。
随便应
而醉鬼在他帮助下,雄赳赳气昂昂地终于站起来。
谢洵外套也不是什复杂款式,按理说是只要两只手互相扯就能完成事。
结果程澄像是不知道怎脱衣服似,站在床上,像两只手不能同时使用似,开始奋力地抖动其中只。
又抖又甩,然后身体还扭来扭去地摆动着,简直像在原地蹦迪,柔软软垫也被他弄得发出吱呀吱呀诡异声响。
谢洵看着这人发疯,眉头跳跳。
结果这样个动作惹得对方又不开心起来,谢洵越是想要把他拽开,程澄就能在被他拽开后下秒,重新贴上来。
谢洵记得刘叔也偶尔说过,程澄从来没有黏人习惯啊。
只是他又不好使蛮力,这样下来几次以后,谢洵倒是没什感觉,扒拉着自己那个醉鬼倒是已经有些筋疲力尽意思。
谢洵开口,想要强硬点:“程澄。”
“哎。”对方软绵绵,就回个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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