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着被子窸窸窣窣
响动看过去，程澄不知
“……”谢洵没想到这人不对
半天思考是这个话题。
关键这人还知道自己醉。
他眼角跳动着，但还是跟着说：“有什
问题？”
天知道他差点还真就要脱口而出
句“程贵妃”。
“不，明明应该
是皇上，你……你是贵妃。”喝醉人说话毫无逻辑，片刻后程澄又自己否定之前话，“不对不对，你也不能是贵妃。”
“宝贝。”大概是觉得热，程澄忍会儿还是把两只手伸出来捏着被子边沿，非常认真地问他，“你知不知道，，刚刚唱是什歌？”
“……”
别说谢洵本来就不怎听流行乐，就程澄那个个字都听不懂唱法，估计录下来等他醒自己听都未必能分辨出来。
“嘿嘿，没听过吧。”不过程澄也没给谢洵思考时间，迫不及待就公布答案，“叫，新……新贵妃醉酒。”
“……”谢洵表情已经麻木，“你不是很困？”
句也不会少块肉。
谢洵想。
“好！看！”程澄受到鼓舞，开始奋力地抖动。
结果这次边抖边还唱起歌来。
不得不说程澄在美术上有不错天赋，大概率是从音乐天赋上面挪过来。
谢洵自己也不知道刚才那点气究竟是什时候消掉，甚至还勾勾唇角，问他：“那是什？”
“你是……你是……”程澄把脑袋完全伸出来，抵着被沿，很认真地在思考。
分钟后，他忽然就朝谢洵粲然笑。
与两人没吵架之前那个笑容别无二致。
谢洵坐在床上，他唇角弧度还僵在脸上，忽然感觉身旁人不安分地动动。
“还好诶！”程澄现在说话都是个字个蹦，显得非常有精神，“你、你来，就不困！”
谢洵表情微微怔怔。
“不对。”不过程澄脑子里还停留在刚才自己歌声里，眼睛转转，说道。
“哪里不对？”谢洵自己也没想到，他会顺着个醉鬼话接下去。
“不对不对。”程澄缩在被子里不停摇头，“是贵妃，那你，你岂不是皇上？”
毕竟他哼出来那点东西甚至没法听出旋律，每个音都在离家出走——关键是这人还要捏着嗓子唱戏腔，结果唱出二胡断弦凄厉效果。
“…………”
谢洵听半终于忍无可忍，把站在床上那个酒疯子拽下来，言不发强行给他把另只袖子抽走，将外套往边上扔，面无表情地把他重新塞回床里。
程澄身上裹着被子，就露出半张脸，醉醺醺眼睛亮亮地盯着他。
“……你别这看。”谢洵撇着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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