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被抱着,谢洵转头时候不由自主地盯着对方嘴唇,有些出神。
程澄唇形很好看,而被酒精浸透唇瓣愈发显得更鲜红丰泽,还因为对方刚才急着说话抿过,从这样距离看过去,还能见到点几不可察晶莹水润。
而他呼吸也是烫,带着酒气。
这个人外表实在太具有欺骗性。
其实婚礼已经过去快个月,谢洵也无意回想那场做给别人看虚假仪式。
“不难受……不难受……没病,没病。”程澄不满道,迷迷糊糊间也不忘甩锅,“你还不回消息……”
“当时没空,后来回。你明天醒来时候会看到。”谢洵被他逼问得节节败退,声音终于软分,“现在不是回来。”
“噢。”程澄迷蒙地抬头看他,比起刚下飞机满眼崇拜和清澈,现在整张脸看上去倒有种混沌漂亮。
“那行。”他继续抱着谢洵蹭蹭,“不生气。”
后半句也不知道说是自己不生谢洵气,还是让谢洵不要生自己气。
大约是今天没醉得像上次那狠,程澄似乎没完全断片,虽然还是昏昏沉沉意识不清,不过看现在情景,应该是不会突然就兴奋起来又拽着自己脱衣服喊着要画画。
因此他勉强听清谢洵话,然后摇摇头。
“你,你什都……都不说就走。”现在程澄虽然还能勉强交流,但基本不太知道自己在说什,揪着刚才个点闷闷不乐发散道,“你没说、没说你回来,不就是走。”
谢洵有些哭笑不得。
“你看,你现在,还……还是不说话。”程澄此时切反应都是本能,他浑身软绵绵地抱着谢洵,“,……”
但是“仪
只是这个问题比较难以考证,毕竟人都醉,谢洵也不打算深究。
他看着程澄睡袍外面还披着自己当时准备带他出去外套,谢洵微微皱眉,真就杯倒,衣服都不脱就往被窝里钻。
也就是喝醉,不然就程澄这个挑剔又讲究性子,被外套这硌着睡,第二天起来又要跟豌豆公主似抱怨腰酸背痛。
谢洵看他眼。
程澄在这种时候总黏人得要命,又因为刚刚在跟自己说话,嘴唇也跟自己贴极近。
他其实潜意识想道歉,但好像被什东西阻碍着开不口,“”半天说不出句完整话来,急得都快冒汗,揪着谢洵衣服发出些意味不明呢喃。
“你说什?”谢洵无奈地又问道,“现在还有没有哪里难受。”
隐瞒病史,甚至用喝酒方式跟自己赌气……
想到这里,他还是隐隐有些生气。
怎会有人……这不在意自己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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