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是五年前发生。幽州王嫁女,世子幽无命发疯,率着心腹幽影卫血洗大殿,将前来道贺送行幽氏族屠个干净,除即将嫁往韩州幽盈月之外,个也不留。
事后,幽
幽无命慢慢把记灵珠握在掌心。另只手也放开她。
桑远远顿时明白,当时,他就是这样把珠子攥在手中。
所以,对他说话是他母亲?
难道五年之前那件事……他并不是发疯,而是自卫反杀?
桑远远时也不知道心中是什滋味。
幽无命愉快地大笑起来,边笑,边向那枚记灵珠中注入青色灵蕴。
等待它发光需要少许时间,他懒懒地把下巴撂在她发顶,手捻着那枚通透珠子,另手不经意地向上撩,抓在她身前,不轻不重地捏几下。
桑远远脑海里传来“嗡”声,瞬间面红耳赤,气恼地向后退缩。
“别动。”他声音忽然又沉,“难得此刻平静。”
她咬住下唇,僵硬地转头看他。
桑远远紧紧盯着他,心中暗想,拼死也要在他这张脸上挠几道血印子!最好能咬住他喉咙,说不定就咬断呢?
“难怪酸不溜秋。”他弯起眼睛,“你以为这是相好东西?不是。是……娘。”
桑远远:“……”
他哪只眼睛看到她吃醋?这脑补功夫当真是绝。
等等,他好像没生气?
他偷偷用记灵珠录下她对他说话,却并没有替自己洗刷声名,而是用更血腥手段无情地镇压那些议论声……
桑远远喉头发干,她感觉到幽无命身上气息渐渐发冷,他像潮水样退后,离她远远,把那枚珠子扔回木盒中,阖上木盖。
然后他便径自坐在床头入定,再不多看她眼。
桑远远平平呼吸,找个离他不远不近位置坐定。
心绪纷杂,始终无法平静。
他那对黑眸看起来无比空洞,直勾勾地盯着指尖记灵珠,面孔又冷又硬,像是截毫无生气木头。
犯病?
道慵懒浓烈女声缓缓从记灵珠中飘出来。
“可怜儿,娘亲也是没有办法,只能舍弃你啊。别难过,这没什好难过,谁都会死啊,不是吗?这样死,还能为娘亲做点事,娘亲无论日后到哪里,都会记着这个愿为娘亲牺牲好宝宝……”
珠面上只有片漆黑,并没有出现当时情景。
“过来。”他招招手。
见她不动,他伸出长臂,把她拽过去,撞在他胸口。
他环着他,在她眼皮子底下掀开盒盖。
他胸腔微颤,好笑地说道:“发现又看不,是不是很气?”
桑远远只好顺着他道:“好气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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