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当真是在虔卑祈求。
对着朵飘渺流云。
竭心却又如此无望地挽留。
高到头顶,禁锢在掌间,再无法动弹分毫。
直到被这太过灼烈气息烧到意识近于昏沉,几乎要窒息昏厥时,薄溪云才终于被放开齿列。
那烧燃热度覆在他唇畔,仍旧未挪太远。
所以即使薄溪云被新鲜微凉空气激得有些呛咳,低促地大口呼吸着,耳中嗡嗡作响时候。
他还是听到那沙涩至极低声。
“小云。”
高烧又酒醉易钟深在叫他。
声线是薄溪云从没听过低哑。
明明易钟深才是贸然侵控人,他声音里,却无端透着种莫名酸涩。
“……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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