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副本，是安眠在维持。游戏推进，是你在主导，除此以外，这副本里没有其他任何
个工作人员，对吗？”他向苏越心确认。
苏越心呆呆点头。
“这不就完事儿
。”白河莞尔，“安眠小姐应该也不希望盲少爷出事吧？只要你俩对口供，到时候两边都咬死盲少爷是主动立功，再加上他
稀缺性，你们那什
公司，再怎刻薄，也会好好想想……”
苏越心：“……”
“虽然不是很懂……但好像很有道理样子。”默然半晌，她缓缓道。
她语气里是难得低落，白河迟疑着，拍拍她肩。
“哪怕……戴罪立功都不行吗？”他想下，试着道。
苏越心微微怔：“什意思？”
“这次搞出事，其实是那灰雾对吧？”白河给她分析，“所以灰雾，是定要抓到。”
“而抓到灰雾是靠什呢？撇开玩家不算，你、安眠小姐和盲少爷三方都有出力……这不算是立功吗？”
是
花匠老师。”白河默下，说道。
苏越心抬头看他眼，黑雾游动速度慢些。
“节哀。”她说。
“没事，只是有些惊讶而已。”白河道，“对过去经历，其实还没产生什代入感……”
他又理下桌上纸条，思索道：“那从目前信息来看，在16号那天，公馆里曾发生过场唤醒怪物祭祀，祭品就是老师，除此以外，还有个召唤者，和若干注视者。二者最大区别就是，注视者此刻，正受着怪物追杀……”
这种思路显然已经超出她常识范围之外。她脸上黑雾，甚至都已经完全停滞。
“当然，也只是提个思路。具体还得你和安眠小姐商量。”白河道
苏越心：“……？”
苏越心：“出力？小盲？”
“这个副本就是以他梦为基础建立，这就不是在出力吗？”白河努力为她拓宽思路。
苏越心却还是有些没反应过来：“可是……这不是他主动……”
白河：“……”
他略停顿，道：“那想，应该就是‘注视者’之。”
他抬眸看向苏越心，正色道：“昨天晚上，就被那怪物‘追杀’过。”
白河向苏越心详细讲下他昨晚经历。
不出他所料，在听到怪物依然对“盲少爷”三字有反应时，苏越心表情产生些许变化——她面上黑雾，游动旋转速度愈发迟缓，看上去甚至有些沉重。
“……其实小盲他搞成这样，不论结果如何，他都不能变回从前那样。”苏越心沉默好会儿，低声道，“像们这样存在，旦犯过次错误，就很难再得到第二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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