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唤醒怪物用
咒语。”苏越心随口解释着，抬头却见老吴表情微妙，不由道，“怎
？”
“这串奇奇怪怪字，
好像在哪儿看到过……”老吴拍拍额头。
“这很正常吧。”白河走到沙发上坐下，“根据设定，俩应该是目睹那场祭祀，听到别人念这咒语概率也很大……”
“不不不，不是。”老吴赶紧道，“都说是对这些字有印象！
二十分钟后。
“大佬，你
定要为做主啊！”
宽敞明亮客厅里，老吴裹着睡袍，阵干嚎。
“那怪物是真凶……它真就直接把眼睛挖下来啊……”
“嗯嗯，明白。”苏越心敷衍地点着头，很小心地控制着头部移动幅度——她给自己整个戴面纱帽子，面纱里面还围条漂亮丝巾，力求将脸完全包住。
，顺手又抓起桌上纸条，“当务之急，还是得先想着怎将拿灰雾抓出来……”
他曲起手指，轻轻敲敲桌面：“所有嫌疑人，必然都曾在同天到过公馆。得先锁定这些人，再慢慢排查。”
苏越心慢慢地点着头，看上去仍沉浸在白河之前建议之中。
“对，又想起个事。”白河余光瞥见窗台上放着羊眼，话锋忽然转，“昨天晚上，鬼藤帮吓走盲少爷。接下去整晚，他都没有再出现，也没有拿走窗台上眼睛……这是个什原理？”
“猎杀者是不会空手而归。”苏越心这会儿也已经从之前呆滞中缓过来，解释道，“它可能是意识到你这里不好对付，所以跳过你，去找下个人……”
……虽然在这个荒谬世界里，她没有脸也不是什大问题，最多就是被问句“你脸呢”，但她还是觉得遮起来比较好。
“所以，昨晚那怪物在从那儿离开之后，就来找你……”白河打量着周围飞溅血迹，若有所思，“而你在被它杀死之后，又复生？”
老吴沉重点头，语气哀恸：“太难。”
“也就是说，你俩都是‘注视者’……”苏越心说着，将几张纸条都拿出来，摆在老吴面前茶几上，“来，分享情报。”
“这多？”老吴看到那好些字条，连哀嚎也顾不得。他拎起张来细细打量，通读遍后又拧起眉：“艾得库罗斯……？”
白河：“谁啊，这倒霉？”
他这倒不是疑问，只是单纯感慨句。
苏越心脸上黑雾恢复正常活动速度，如环带般匀速转动着。她从椅子上站起来：“那就要看今天镇上死人没有。”
白河时没反应过来：“还会不死人吗？”
苏越心望他眼，认真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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