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像就
白河:“其实还有种可能。就是最初拿走水晶球,和在柜子里留下纸条不是人。很可能是有人在祭祀结束后又进入公馆,得到关于水晶球线索,想要逃跑却发现出不去,只好去寻找水晶球自救……”
结果却发现水晶球被拿走,绝望之下,才留下那张“切都晚”字条。
苏越心却坚定地摇摇头:“不可能。”
“首先,在公馆里看过,确实没再找到第二具尸体。其次,那张纸条上字迹与先前线索模样,不是出自人,就是刻意模仿。怎看都不像是出自个身处绝望人。”
她想想,又道:“唯能说得通解释,就是你说那人,他当时手中还有另份文本资料,里面恰好有‘切都晚’这句话。可是……”
线索,去找时却什都没有,只有这张纸条……嗯,恕直言,这听着就像是……”
“是挑衅。”苏越心冷漠地接上后半句话。
留下水晶球线索那个人,毫无疑问,就是那个曾在公馆中微笑死去牧师。另枚水晶球,是他留下另个保障。
水晶球会被拿走,说明那张纸条曾被别人发现过,而且他也按照指引,拿走水晶球。
但在这切之后,那张线索条又被塞回破损水晶,放到祭祀场地之中,这明摆着就是在等人发现,好把人给引过去。
“可是这纸条非常平整,不像是从哪里撕下来,倒像是专门备好个‘道具’。”白河沉吟着,点点头,“那这张纸条,应该就是出自那个拿走水晶球人……”
“所以说是挑衅啊。”苏越心叹口气。
因为面部肌肉全被黑雾取代关系,她现在脸上都露不出什表情,只能通过黑雾涌动快慢和肢体语言,却判断她当前心情。
她此时面上黑雾涌动速度正微微加快,看上去似是有些动怒。
白河想想,转下话题,问起那尸体特征,苏越心大致描述下,白河表情顿时变得微妙起来。
在把人引到水晶球藏匿地点后,又个友好提示都不给,就给张flag般字条……
这不是挑衅是什?!
“而且现在身份就是神秘事务调查员,如果真有人曾因为水晶球事联络过调查局,背景故事里会有相应记录。”苏越心道,“但对这事无所知,那就说明,最初发现这纸条人根本就没试图联络过调查局……”
“也有可能是没联系上?”白河猜测道,“你在公馆里有发现别尸体吗?”
“没有。就只有那具干尸——那个尸体,很明显是用来做祭品。”苏越心道,“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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