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下子授予黄石参将,毛文龙也怕嫡系手下有怨言,现在看黄石这样上路,他也很满意:“黄将军能理解难处就好,现在交代下黄将军工作。”
毛文龙意思是黄石就留在皮岛中军,作为东江本部使用。虽说靠近毛文龙本部,物资和兵员都更有保障,但是黄石犹豫再三,还是提出外放地方。
“长生岛?”几个千总都没有听说过这个地名,齐声发问:“在哪里?”
“旅顺西北,很大岛,们大长生岛不用说,就是小长生岛也比这东江要大。”黄石随口介绍着情况,让张再弟摊开地图,指向渤海内弯个位置,就在复州南边点儿,和金州也不远。
“这好啊。”金求德先是喜形于色,但马上又是疑云大起:“那怎轮倒们?”
“毛军门授予东江游击、领长生督司,归还旧部并领千壮丁。”黄石得意洋洋地向部下介绍情况。
本来根据辽东巡抚王在晋命令,黄石必须立刻前往山海关,这让他昨晚度过不眠夜。今天早上,毛文龙给黄石看封信;“这是写给辽东经略信,本将向他要你。”
信中首先声称辽东战局很紧张,毛文龙大吐堆苦水,然后宣称要立刻反攻,所以正需要黄石这样猛将。
然后就是抱怨,毛文龙指出,天启元年以来,除天子赐下五万内币,东江粒米、颗豆、钱银都没有收到。他很委婉地指出,辽东经略既然以上峰口吻要人,那就应该尽快把欠饷发下来。
毛文龙还开个价:十五万两银子和十二万石米,这是万士兵年军饷和口粮,此外还有武器和布匹。
“个荒岛,没有人迹,此外,这里是南、北信口。”黄石指着岛屿和大陆间窄窄海峡说:“冬季会封冻十几天到几十天,冰面结实到可以让骑兵通过。”
黄石认为自己并非毛文龙嫡系出身,留在东江本部也未必有多大前途,还不如出去经营个独立岛屿。不过这个危险地点却是黄石自己挑,太小
“如果辽东经略真给……”毛文龙微笑着说:“那本将就只好把黄游击卖。”
黄石奉还信件,勉强按耐住心中感激:“大人厚爱,末将杀身难报。”
“好,本将正式任命黄游击为东江游击,即日将发往兵部报备。”毛文龙很慷慨地没有降低品级,这让黄石有些惊讶,但是马上就得到答案。
毛文龙敲着王在晋来函:“黄游击已经是都指挥佥事,看王经略意思,你到辽镇怎也能得到参将,本将却只能给你个游击,黄将军可不要嫌少啊。”
“末将初到东江,寸功未立,本来也不敢要求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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