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起来言辞恳切,由此引出个问题。于是便发问,“在这种情况下,”说,“你究竟为什想向们出卖灵魂?”
他狠狠地瞪眼,意味分明:多管闲事。“只想确定,”他说,“就你们而言,灵魂是否值得购买。至少主动送上门东西,价钱通常不高。”
“确。但在这里,随时愿意完成交易。相信,这回答你疑问。”
他点头道,“请再说遍,权当是迁就吧。”
“就们而言,你清白如雪。行吗?”
清清嗓子。
“从没蓄意谋杀,”他再度修正道,“除自卫杀人。”
“‘自卫’是个宽泛字眼。”
“不,并不宽泛。在他们杀死之前,杀死他们。”
“是,但——”克制住自己。“抱歉,”说,“们这行有句老话,客户永远是对。严格来说,先发制人防卫也是防卫。算是吧。另外,不做道德评判。”
生灵缔结合同关系。”
“文字游戏,”他说,“本人没必要相信自己写东西。”
“相信。”
“那好吧。”他耸下肩,“你属于大众读者。话说回来,你怎可能相信理论呢?你就是个活生生证据,证明是错。”
“被你关于传统道德观起源论证所折服。恰巧,顺便说句,你论证符合真相。”
“谢谢你。”他顿顿。想,他是累。到他这般年纪,没什好奇怪。“合同。”他说。
“啊,对。”从袖中取出根金管筒,递给他。他犹豫下,才接过来,捏出卷羊皮纸铺展开来。他用平面玻璃镜片辅助阅读;他自己发明,非常精巧。“你应该把这个做成产业。”说。
他抬起头,“什?”
“阅读镜片。等过几个
他笑起来,“你不做才怪。”
“不,”说,“只处决他们。”
这多少让他清醒点。“关于不法之事,”他说,“多年前忏悔过。自此再未犯法。是清白。”
“你确实是清白,”说,“你改邪归正,放弃非法和反社会活动,而那段时间前后,你正好发笔横财,再不用愁钱。就们而言,你已被彻底救赎,们没有理由找上你。”
他点头道,“很好,对此很高兴。”
“是吗?”他看起来吃惊。“好,很好。瞧,”他说,“至于其他文稿。”
“啊,怎?”
“都是真,”他说,“做过很多坏事。”
“定义‘坏’。”
他看着,点点头。“很多不法之事,”他修正道,“撒很多谎,骗取很多人钱财,诈骗,偷盗。但从没杀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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