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不想知道们到底是相同还是不同吗?看看们两兄弟拥有是不是相同面目、相同声音、相同亲吻?要不要现在吻你?那你就能体会们吻是相同,还是不同。”
弗雷德丽卡原本坐在那里,边看学生读书报告,边用个粉边黑底马克杯喝刚泡好雀巢咖啡。那个马克杯是她在剑桥读书时用,不知道怎被保存至今,被她从弗莱亚格斯家中拿到伦敦。“让人厌恶是相同,并非不同。”约翰·奥托卡尔是沉稳、温柔,像只慵懒大猫,而眼前这位,手指在膝盖上紧张地发抖,其实是手指和膝盖起抖动;他头部也不由自主地轻晃,像是脑中有段嘶鸣弦音在操控着他。不过,他微笑是约翰微笑,他眼神是约翰眼神,他手指是约翰手指,他们连声音都是样,清晰度和温暖度,那就是约翰。
弗雷德丽卡说:“不必,不想知道。还是觉得你应该离开这里,会把对约翰情绪和约翰起整理好、管理好,如果他认为有必要话。”
“如果你吻,他不会介意,他反而会期待你吻。们就像枚硬币正反两面,面路标前后两面,他也心知肚明,亲爱蹙眉弗雷德丽卡,仅有他吻是不够,只有亲吻们两个人,这段感情体验才是完整,对你而言如此,对他而言亦如此,这
在……在静养时候读。《浮士德博士》《威尼斯之死》《城堡》《白痴》《悲剧诞生》,都读过。所以才得出你会对音乐感兴趣结论。”
“但乐感早就弃而去。”
“改天,演奏给你听,们两兄弟起合奏给你听。在这个时代,有谁不是通过音乐来认识世界?书籍就像是窗上刮痕,是外化,而深入内在,你会发现你灵魂会在音乐中舒展。音乐比书籍垒起金字塔可要高明多。”
“你能不能坐下来?你这晃来晃去让心烦意乱。”
“自己也很心烦意乱。毕竟,闯入你生活,表现得失礼,可能在做些约翰不喜欢做事情,请原谅。”
“请坐。”
“如果有音乐话,就可以冷静下来,认真聆听。”
“但没有音乐。”
“是不是惹你生气?你看着眼睛,让告诉你:是嘴唇没有被你亲吻过那个人,是身体没有为你展示过那个人。所以,对你来说,当你看着时候,看着个对你来说很陌生却又很熟悉,或者不陌生却也不熟悉人,那到底是件有趣事,还是件可怕事?”
“看你现在还是离开吧,还有事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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