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进到弗雷德丽卡
房间，保罗·奥托卡尔又开始
他逡巡。他边游走边滔滔不绝地说：“事情是这样，
所属那个团体，哦，不是‘扎格和齐格齐格齐山羊’——你对那个团体不感兴趣，你对音乐也不感兴趣，不过所属另个团体是个颇有灵性小组，们要举办个‘诗歌周末’。约翰肯定告诉过你，们兄弟俩，他和，都是阅读功能缺失动物。们都有语言文字上障碍，所以不知道为这个‘诗歌周末’，应该从什
读起。对，们那个小组应该会定名为‘灵虎’，好像有个叫里士满·布莱人会来给们做个演讲，讲题是‘英国浪漫主义文学预见性’，完全弄不明白这个讲题意思——但学习速度很快，你可能已经发现——从《悲剧诞生》中学到很多知识，《悲剧诞生》是从约翰那里读到，取走他书。他知道，他能感觉到那本《悲剧诞生》从他书桌上飞起来，飞进背包里，们俩就是这样，们对于彼此有种可
他也是再清楚不过。别生气，吻吧!他知道在这里，他现在肯定知道来到你这里，他期待这切发生，们两个人直都知道。你接受们中个，也要接受另个，既然他知道来，那你就算拒绝们中个，也会拒绝另个。或者拒绝反而是件好事，们两个人对你来说，可能无法承受。”
“你对来说，可能是无法承受。”弗雷德丽卡说，“你很令人无法承受。但会跟约翰讨论。”
他跃而起，厉声说：“只要走，你便会遗憾不已，因为你会极度渴望解人格，你会渴求!”
“倒是想碰碰运气。”
“没有运气给你碰!你如此冰冷!如此狡诈!就凭你那副眉头紧蹙样子，你可不会拴住他心!你会把他闷到裤子都掉下来!”
“真需要你此刻马上离开。”
他离开。
他再次来找弗雷德丽卡。开始，仿佛上次对话从来没有发生过。站在哈梅林广场42号门阶上那个人衣装素淡，他穿着套西装，外套是无领。这种西装外套流行风潮是被披头士乐队带起来，外套颜色是沉静午夜蓝，外套里面搭件白色马球衫。目光投向他那刻，弗雷德丽卡体验到股性欢愉来袭，她定神之后，费点脑力观察，才敢确认那应该是保罗。
“不好意思来麻烦你，”他表现得彬彬有礼，“抱歉得叨扰你下，如果你能挤出点时间话，很想从你这里得到点专业意见。”
“请进吧。”弗雷德丽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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