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蜡烛,摇曳闪烁、光芒耀眼。”
“我可以告诉你的事情很多,”她说,“我可以告诉你,你祖先那一代人在这些殿堂里的庆典过程,那些舞蹈、那些盛宴、那些面具表演,还有其他的仪式。”
“请告诉我,”考沃特说,“这些都是我在探寻的。是天赐的偶然把我带至你身边,你又将带我至你的记忆里。”
“偶然?”她说,“或者是名字不同的一种东西,一如偶然般强而有力,是偶然的姐妹——命运。”
他们一老一少,坐在昏沉的日落时分,坐在郁积的隆冬寒意里,伴着灯光,闻着蜡味。她讲述起,bao政年代里在这座塔的旧殿堂里为迎接新年将近时所举办的宴会和盛典,她讲述起在,bao君指示下,一位“主祭”,如何在王室侍从官或男仆之中甄选出来——“有的时候,选出来那个人实在不太像样,因为选不出来,所以像人们常说的那样,只能‘近水楼台先得月’,在亲信中指派一个,也有些时候选出的那个人的确因有些气焰而能把人唬住,可能是个自负的小人,或高傲的有钱人,或自我膨胀的阉人。不管怎样,选出来之后,那个傻瓜会下达一些愚蠢的指令,比如:让女人们用酒渣来洗脸,用黑色鸟类的生肉做馅儿饼,或者用牛的阴茎和猪的膀胱来装饰礼堂,无论他下了什么指令,都必须完成,因为主祭是王,尽管只是一天的王——就那么可怜的一天。但主祭头顶上的君主们更加不可一世,他们带来的报应更加凶,bao残忍。我年轻的小主人啊,因为他们知道他们未来将要领受怎样的命运,所以他们一定要确保自己将来所受的痛苦今日必须被偿还,就像他们在神的宣判前提前免除了自己的罪责一样。所以他们要在众人面前做戏,做一场让更多的年轻的君主忍受炙烤、鞭打的戏,当然这场戏要由当天的主祭来执导,脱掉那些‘小君主’的裤子,痛打他们的臀。还有更多设计巧妙的惩罚,比如悬空、垂吊、吐唾沫、戳弄等,我看得花上我一个月的时间来对你详述。”
“但我愿意听你慢慢细讲。”
“好吧,那就满足你,我的可人儿,我今天就满足你。不管惩罚的形式为何,也不管当天的王——那位主祭到底是傻瓜还是恶棍,在祭奠那天即将结束时,某些事情肯定会发生,就像日夜交替生死轮回一般不可违抗,那就是——从主祭的身体中诞生出一轮新的太阳——主祭会大量进食豆类和其他会引起肠胃气胀的东西,以胀大他的肚子。然后便是所有民众的混乱的开始,男人们穿上裙子和女人的紧身胸衣,跳起舞来,女人们则享有了穿裤子和猎装上衣的自由,跟着男人们一同舞蹈,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