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年轻女老师极富表现力地战栗起来。
米基·英庇被要求朗读他首诗。孩子们从星星各边各角蜂拥而来。米基·英庇让两个孩子去搬来几个大箱子,然后站在大箱子上,孩子们仰视着他。他是个浑然天成表演者,他说道:
“孩子们总是被人命令说,来这里、去那里;做这个、做那个。他们根本没有选择权,他们只能服从指令,但通常他们被指示得去做事情对他们来说毫无意义。他们明明知道自己真正需要是什,但是指挥他们人却不知道也不
觉,妈妈说。不敢说不要去睡觉。你会看着妈妈直喋喋不休。讨厌床,想整夜晚都不要睡觉。’”梅戈格读着篇满是错别字和错误语法作文习作。
“这挺有趣,”威基诺浦教授站在梅戈格身后,“‘整夜’后面‘晚’,这个孩子知道要用完整词语,即使是啰唆用法。”
亚历山大想找到群像自己“儿子”西蒙·普尔在学校里那样,此时正在上课孩子。他终于找到组写作班学生,还有位上课年轻老师。他们正在阅读他们“新闻书”,并翻查着字典,他们把字典装在他们小棉布包里面,因为他们没有可以摆放书本课桌。他们写啊说啊,然后把自己写成东西上交给老师,老师从“新闻书”里找出比较难字眼,让他们去查字典。亚历山大问那位年轻老师,孩子们在读些什,老师把几张带着图画和两行字句亮色卡片展示给亚历山大看。“会读斯派克·米利根[6]作品给他们听,当然也会读米基·英庇《给坏男孩和坏女孩不乖诗歌》,孩子们很喜欢这首诗。而且米基·英庇今天真来,这太棒!”
“孩子们会学习诗歌?”
“不,他们单纯喜欢听诗读诗乐趣。死记硬背是种颇具破坏性方法,这们都已经知道。他们必须自己去发现事物,发掘知识。有些人能够获得新知——这几乎是凭意外,但们却没有办法把意外安排好。们这儿孩子们也不学乘法表,他们自己把数字列成方格,自己去发现数字间联系。只有这样,知识才会留在脑中,不会忘记。”
“但他们学字母表吧?”亚历山大看着字典说。
“哦,不。不是像你设想那样,不是那种死记硬背学法。他们基本上自己吸收和理解字母。”
“那他们是怎学会使用字典?”亚历山大又问。
“演示给他们看,直到他们自己也看会。”
“以前喜欢唱字母歌。能正着唱,又能倒着唱,也喜欢背乘法口诀,还有法语动词。其中有种乐趣。就像舞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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