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与水
味道，昏沉甘美
他在暗中微笑
老妪在空中蔓延
她生气，她干枯，她身上没有水分
她乳房只是皮
他眼睛被她锁住
她坐在
张银椅上
无序地用粉色指头摘取着
只为客套地浅尝几颗种子
石榴味道近似
月色洒向片荒漠
她坐在张银椅上
他黑丝绒般眼球
凝望着她，次次吞噬吸收着她
不要倒映出她样子
黑暗中冰冻果霜和黑色皮肤男孩
端着月华色盘子中蜜瓜
像裹在蛇皮中绯红之月
端来炸裂石榴和那段虬曲茎
橘光中，薄纸上泪迹斑斑
艾伦和托尼，告诉他们说
见到
你，他们俩都高兴——他们说想你，让转达他们对你爱，他们也希望能早日见到你，把他们心意在此转达。们曾经都是乳臭未干小生物，你让们中许多人或多或少甚至全心全意爱上你——但那都是前尘往事——们现在都老，也变得明智些吧。猜是这样。
想会把写那首石榴诗给你读读——在积攒起所有勇气时候。或者应该把这首诗先给你，为它找到个归宿。时而好奇自己是否应该写关于希腊神祇诗——他们不是都死吗？们难道不是应该想点别事情？但关于教室或每日庸常琐屑事情也是没什
新意，在眼里看来无异于枯木死灰，跟德墨忒尔和珀耳塞福涅没什区别。谁真正掌权啊？弗雷德丽卡。是1944年颁布“教育法令”？还是霍利教士和他那本《出神入神》什？不知道在说什。但神并不像是死，至少在诗里是活着——写时候看到它们——尽管写是关于死亡东西。你会发现这首诗似乎没有个真正结语，那是因为不知道开始是怎写出来——等弄明白之后，再告诉你。现在终于又找到你，所以请务必回信。
爱你
休
石榴
无味，多叫人惊讶。她品赏着
这片空白，她吞咽入喉
果冻中黑色小球体
她喉中潺潺。她味觉
思虑着，回忆着
这漆黑眼睛何处可见？目光如此黯淡
柔和闪烁，闪着淡淡黑晕
蓝白色牙齿微笑
在淡淡黑晕唇间
他多巨大，他多宜人
丰厚甜美汁液，拿来银针吧
为种子，为银勺子
为果浆和高脚酒杯
为黑血般酒，他们唱着
在暗中甜美又低回地，他们唱着
谜之果，皮之球，羊皮纸般坚韧
承装立方体果冻
沾染着血液和褐色水
包含着煤黑色球体，像张好看照片
当然也包含着果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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