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安然无恙,也重回校园,表面上看起来挺开心。也可能你对此无所知,因为你失联许久,也样。这就是写信给你原因。和你父亲直有交谈,想他会很愿意收到你来信——这只是典型牧师说法,其实他很受伤,很沮丧,他特别想得到你消息,但是他自尊不允许他这说。对写信不在行——在你面前尤其如此,因为对你来说,写是你第二本能。你父亲很赏脸地告诉说他觉得们俩很像(说是你父亲和很像)——全世界只有你能参透这句话中滑稽和讽刺,因此才说给你听。没有对他反驳些什,因为他说得也有点对。但真正像他人其实是你,是你啊,弗雷德丽卡,他也知道这点,而且他不再年轻。原谅这说——看在上帝分上,这归咎于像职业习惯似干预行为又发作——但是他已经失去个女儿。不知道为什没有对你母亲提及此事——她有着颗包容又隐秘灵魂——所以才跟你父亲直对话。这对们来说都是让人惊讶。
你不需要知道动态。还在那个“地窖”里工作。工作是把人们从边缘拉回来——听起来很有戏剧性,但真也是这样——尽管那些人不见得会因为孤注掷而过得多好,当然也不定就过得糟。这是种好笑专业工作。但适合,当看到人们在路上放声高歌,显得怪里怪气,那同时让意识到也是古怪。
照顾好你那漂亮儿子,弗雷德丽卡(看到你寄给你父母亲照片)。对儿子是疏于照看,已经知道会用余生来后悔这件事。期盼们能再次见面,更希望是因为足够解你,而觉得你会原谅这种干涉行径——不管怎样,希望能获得你理解。牧师似乎又在说话。上帝保佑你。
爱你
丹尼尔
奈杰尔看着弗雷德丽卡打开这些信,封接着封。她读时候时常抬起头来看他,发现他也在看她。她读艾伦,读托尼,读埃德蒙·威尔基,读亚历山大和丹尼尔,而他带着股充满监视性岿然不动又阴沉神秘安静,坐在桌子另端。秋日阳光落在白色桌布和银汤匙上,而深色皮肤男人专注地看着女人。这些信带来老朋友们生动又形象“魅影”,艾伦无声微笑,亚历山大逐渐褪色风采,托尼别扭幽默感,丹尼尔和弗雷德丽卡父亲那种似是而非连接性。他们无不在提醒着弗雷德丽卡,让她想起自己以前是怎样个人——好辩、激昂、糊涂、聪颖。当她私下里重读着这些信时候——“私下”是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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