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菜裹着浅桃色睡衣,披着白色外袍,仰卧在被褥上,仿佛正处于熟睡之中。她衣服并不凌乱,只是在枕头地方没有头,从切面流出血染红垫被。显然凶手是在垫被上斩首,颈部附近褥子面被柴刀整齐地切开。
“据说发现时尸体被
确认完后脑击打痕迹后,御影说道:“和雪菜完全相同,想是同个凶手。”
“也有同感。”
粟津语调和先前没有任何变化,似乎是为顾及御影面子,假装没看到她刚才失态。
御影拨开死者眼睑和嘴巴,也做番确认。
“月菜小姐戴着隐形眼镜啊。”
计划,所以才选择雨天。”
“应该是吧。听起来像是在包庇自己人,石场怎说也是有柔道段位人,要是没有这场雨,他也不会丢那样丑吧。”粟津紧咬着嘴唇。
御影不再言及此事,平静地走向神坛。神坛位于房间西侧壁龛。这原本是雪菜屋里东西,昨天与放古籍书架和屏风起被搬到这里。神坛上是月菜面色苍白头颅,颈部清晰地留下绞杀细痕。微微开启眼睛引人伤悲。台上被流出鲜血染红,部分已蔓延至下方。
静马看着血淋淋头颅。它主人昨天还是个生龙活虎之人。如此经历静马十八年前已有过两次,但对御影来说还只是第次吧。她心中正翻滚着怎样念头?是不幸致被害者殒命屈辱、悔恨、歉意,还是对凶手义愤呢?直到合掌默哀已毕,御影依然凝视着月菜。
“都是因为没用。”
“你也注意到?问过她家人,说是她左右眼视力相差较大,所以总是戴着硬式隐形眼镜。你看,现在是不是只有左眼没戴?”
“是。应该是殴打冲击力把镜片震掉吧。掉落镜片有没有找到?”
“还没有。你来之前,们分头粗略地搜查下,毕竟这东西太小。要是能发现镜片,估计也就能弄清死者是在哪里遇袭。”粟津挠挠谢顶脑袋。
“就而言,如果能粘在罪犯衣服上那才叫幸运。”
御影轻轻地放回人头,向屋子中央尸身走去。
对静马之外人绝不会说出口示弱之辞,竟从她嘴里吐露出来。本应面无表情脸也扭曲,以至于静马觉得她马上就要哭出来。
“御影!”静马严厉地叱喝道,“你要去寻找凶手。现在你别无选择!”
也许个十六岁少女无法忍受这样现实,但静马仍硬起心肠训斥她。想必山科也定会说同样话。
“是啊……是御陵御影。”
御影度以扇掩面,调整好自己表情。随后她缓缓地将手伸向月菜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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