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领班是消息的来源,不过我打听到的消息是确实可靠的。班维尔跟别人聊天时说,警方正打算控告你的朋友伦德尔-史密斯,他们用这样的方法让戴夫南特坦白的。我认为,那是非常卑鄙的诡计。”
“打算控告她?原来跟踪她的人是警察!昨天她告诉我她认为有人监视她。”
“我想肯定是警察。”
“但是,戴夫南特怎样解释那些一直让我们迷惑不解的问题?”
“我认为《每日邮报》还没有对他进行采访。不过,如果你指的是他如何解释两趟火车的问题的话,那非常简单,谋杀根本就不是发生在火车上。”
立即逃离’。可怜的马尔耶特老兄一定对某些事情有罪恶感,不是吗?我担心的是,他是不是把捐款盗为己用了?我很确定地认为,要是盗用帕斯顿·奥特韦莱地区的捐款的话,起码要坐牢两个星期——噢,该我打了。”
“我希望你能认真地对待这件事儿。”
“我正在尽力,事态的发展真令人不快。”
“我指的不是这个侦探游戏,我说的是马尔耶特逃跑这件事儿。他要是真的逃跑了怎么办?我怎样才能抓到他?事情到底会怎样?”
“对于事态会怎样这个问题,我可是没有一点儿主意。不过,你要是问我,我绝不相信马尔耶特就这样永远地逃走了,他都没带他的球棒。”
“尸体不是从火车上掉下去的?”
“不是,他和布拉泽胡德在大雾中沿着铁路散步,他发了脾气,把布拉泽胡德扔了下去。至少,在班维尔流传的故事是这样说的。”
“哦,我明白了,原来是这样,这个球要打进那个洞。”
下午,他们又打了一局,因为的确没有什么别的事儿可以做。不过,里夫斯一直处于焦虑不安的状态里,时间过得可真慢呀。三点四十七分,火车在高昂的汽笛声中把旅客放在了帕斯顿·奥特韦莱车站,马尔耶特不在人群里。又有两趟火车到达,马尔耶特依然没有出现。晚餐时,餐桌上马尔耶特的位置空空如也。里夫斯害伯晚餐吃到一半他才回来,也害怕他根本就不回来了。最后,当他们走出饭厅时,在大厅入口处看到了马尔耶特
“你认为他今晚就会回来?”
“我对此十分肯定。”
“但是听我说,要是他回来了,我究竟应该对他说什么呢?”
“哦,交给我好了。我会让他消除愤怒的。我昨天告诉你说,我有一两件小事情需要马尔耶特解释一下,结果你不让我说,这一次我可是打算用自己的方式来问他。”
“你真是太好了!要是你……哦,天啊,和平常一样,正好落在那片草坪上……不过,我说,告诉我戴夫南特的事儿。你从那儿打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