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说也做,真不能确定是否真想见到那个人。发现,好奇也是有限度。”
密道挑空很高,道儿很窄,让人本能地贴着墙根走,只能屈身向前,还得避免碰到墙上蜘蛛网。经过系列木制台阶以后,密道开始陡然下降。据戈登粗略估计,他们曾在与里夫斯房间内墙平行密道上行走,现在他们位置低于里夫斯房间地板。这会儿,他们不得不弯腰弓背前进,这种情况让他们很迷惑:显然,藏身之所并不是从后墙里隔出来,而是藏在地板底下。随后,密道出现个向右急弯,说明密道带领他们绕过里夫斯房间。密道上尘土又厚又密,很容易辨别出近期留下杂乱脚印。
密道陡然向左侧展开,同时,来自外界微弱光线引起他们注意。他们发现个不到平方米房间,外墙微微倾斜,墙上些难以察觉裂缝让阳光透进来。房间空间不高,个成人要待在里面话,只能弯腰屈背。不过,房间里光线和空气足可以与外界媲美。地板被人扫过,尘土被扫到个角落里堆成堆。无疑,三个世纪以前,这个房间是那些被通缉牧师们避难所;同样毫无疑问是,近些天来,它也是另个被人追捕人避难所。
其实,房间里前人留下痕迹很少。灰泥墙上不时会有些乱涂乱画,比如名字首字母——游客小把戏,但是房间天然环境和些天主教徒符号使这些涂鸦显得并不粗野——十字架在墙上出现过好几次,还有个“IHS”字母组合。由小窗透进来光线照在墙上显得很刺眼,十七世纪潦草手书——几行敬神打油诗——已经无法辨识。固定在墙上壁凸式烛台,是那个遥远时代留下唯纪念物。
不过,也能从房间里立刻发现近来访客痕迹。看来有人需要个窄小硬床,三个软垫搭起个简单休息地方,显然这些软垫是从会所长沙发上截获。个蜡烛头留在只空葡萄酒瓶上,还有两只未用蜡烛放在旁。无数烟头随意地丢弃在墙角土堆附近,都是些不知名牌子。有份皱巴巴周五《每日邮报》,也许和软垫样来自会所。有管鞋油和把鞋刷,好像那个陌生人即使在这样独特环境里都十分注意自己仪表。这些东西,里夫斯带着全然兴趣很快就巡视遍,然后失望地转向戈登。
“所有这些痕迹,”他说,“没有个可以称得上是线索。如果那个人是从这儿逃亡话,他没有透露点儿个人身份信息。”
“点儿也不奇怪,”戈登说,“那个人就像位旅客,你不能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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