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岔道很短,会儿就终止在堵白墙前。不过,那面墙上有道裂缝,戈登弓身向裂缝里看,是台球室。里面与小时十五分钟前他们离开时样,台球依然在原处,房门紧闭,卡迈克尔和马尔耶特在门外把风。
“把电筒调亮点儿。”他低声说。
里夫斯手电筒真比往常亮吗?手电筒似乎突然比往常亮许多,随即,他反应过来,另只手电筒从他们身后射过来,个陌生声音从黑喑中传来:
“喂!你们俩,枪口正对着你们俩,这边你,把电筒扔……做得对,现在,前面,你,放下你左轮手枪……现在转过身去,从你们来路走回去。”
真够丢人,可是他们只能束手就擒,密道里另位持枪人从背后把他们逮住。从直射电筒光看过去,根本就看不见那个人。那个人站在两条岔道交接处让他们经过时,他们依然没有看清那个人。戈登脑子里闪过个疯狂念头,就是急转进牧师房间里逃跑,但他明白那是徒劳:可能是杀人犯那个人正拿左轮手枪对着他,他会被抓回来,并且乖乖投降。段屈辱之路,他们直走到里夫斯房间墙壁开口处,那扇虚掩着门前。
望他坐下来为你写首柯林斯【注:柯林斯,英国感伤派抒情诗人】诗。”
“那那个人会指望另个人夸耀他藏踪匿迹胜利。”
“也许台球室会有线索。”
“台球室?”
“是啊,某人留给你只未击活球。”
“走出去,”那个声音说,“不许乱动。”
他们顺从地进入里夫斯房间,很希望那个陌生人在他们身后把那扇门关上,并且用不为他们所知办法把门闩紧。让他们俩吃惊是,那
“你真认为……”
“哦,不知道,让们去探查下吧。”
除他们俩低声耳语以外,密道里直静悄悄。当他们经过扇小窗时,远处声音隐约传来:辆摩托车发动很多次,有人在球场上大喊“四!”密道下某处有人在往水捅里装水。他们蹑手蹑脚地再次进入密道,再次打开手电筒,走大约二十多步,他们开始下坡,头上空间立即变得高起来——他们不再位于地板下空间里,而是进入墙体之间空间。他们刚刚走完楼梯,个未预见到情况让他们方寸大乱——密道分出两个岔道,条笔直,条向右急转。
“们该怎办?”里夫斯小声说,“在看来,不管们走哪条路,们都可能被人从后面攻击。”
“明白,们必须冒险,们不能分开,因为只有只手电筒。们先走那条直路吧,随时准备着掉头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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