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加料的杜松子酒灌进喉咙,马上就觉得舒服多了。我们边喝边聊,感觉自己活在一个美丽快活、充满友情与和平的世界里,时光飞逝。
黛娜只喝杜松子酒。我也喝了一会儿,然后又喝了一杯杜松子酒加鸦片酊。
之后我玩了个游戏,拼命张大眼睛假装清醒,虽然我什么也看不清楚。当这个办法不能再欺瞒她时我便放弃了。
我记得的最后一件事是她扶我到客厅的长沙发上躺下。
你。我一提到杀人你就要对我发脾气。这就是女人的思维,你以为如果我不提,就连上帝都不知道这城里到底有多少人想杀你了。这种想法很蠢。我们说没说都不会影响低语者,我只是举个例子——”
“拜托,求求你别再说了!我是很蠢,我怕听到那些词,我怕他。我——哦,你干吗不在我请求你干掉他的时候把他干掉呢?”
“对不起。”我真诚地说。
“你觉得他——”
“不知道。”我对她说,“而且我想你说得对,说这些都没用。还是喝酒吧,只不过这杜松子酒好像没什么劲道。”
“那是你的问题,不是杜松子酒。来一杯真正的酒如何?”
“今晚我连硝化甘油都喝。”
“待会儿你要喝的玩意儿也和那个差不多了。”她向我保证道。
她在厨房里叮叮当当翻腾了好一阵子瓶瓶罐罐,拿出一杯和我们之前一直在喝的差不多的东西。我嗅了嗅,说:“掺了丹的鸦片酊?他还在医院里?”
“对,我猜他的脑袋受伤了。先生,你可以喝了,如果你想喝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