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一件连一件,最终全部消灭。或许我应该发条广告——寻罪犯:男女皆可。如果他们正如我想的那样邪恶,应该不难找到一两桩可以定他们罪的事。”
“这也是你搞砸拳击赛的目的吗?”
“那只是个试验——看看会出什么事。”
“原来你们这些科学侦探是这么办案的。我的天!作为一个中年肥胖、铁石心肠、冥顽不化的老家伙,你做事的方法我连听都没听过。”
“有时候事先做计划是好的,”我说,“有时候临时挑事端也行得通——前提是你要强悍到可以幸存下来,并且眼睛睁得够大,以便事情浮出水面时可以看见你想要的东西。”
“我们应该为此再喝一杯。”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