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明白。
“上星期，在天桥找到
这孩子，眼睛已经瞎，送回家去，她父母哭得很厉害。”
“这不找到吗？”
“可是，过几天，
人又在街上见到这孩子，在前门大街讨钱。找到丐头
问，这孩子只在家待天，就又被父母卖掉。”
说完，寒云又补上句：“听丐头说，孩子母亲，是按嫁女儿价格要钱。”
尸体，生前都惨遭折割，断手缺脚。有尸体是新埋，身躯完好，却皮肉模糊。
警察搜出个大木箱，箱子里装满许多木制小孩，栩栩如生。每个木人都有残缺，没有胳膊，没有腿，或是没有眼睛鼻子。据抓获门徒交代，这是前清传下来仪式：让小孩自己挑选木人，选到缺手，就砍掉双手；选到没眼，就刺瞎两眼。伤口愈合后，就卖给丐帮。
会唱歌猴子，则是用三五岁小孩改造成。他们先用药膏把小孩身上皮肤腐烂，再用猴毛烧成灰，混合种药膏，敷在全身。内服种药剂，让伤口不发炎，等伤口愈合，身上就会生出猴毛，还能长出尾巴。这种方法，很难成活，有孩子几天就死。到底用什
药，只有金无影知道。
告诉钟树海，这个方法不太可信，大概是装神弄鬼把戏。更可能真相是，等小孩皮肤愈合，伤痂脱落以后，为维持小孩兽形，他们会给小孩粘上完整兽皮。
警察把五岳门抓孩子带回警署，有半孩子说不清自己家在哪儿。除有在警署报案登记孩子，剩下都送去育婴堂和救济所。
不知道再说什，和寒云干坐半天，就起身告辞。
picture
青帮（清帮）是清雍正四年（1726年）翁岩、钱坚及潘清三人所创帮
把事情讲给连大嫂，没提孩子被做成猴子事情。连大嫂很平静，说：“早就没想他们能回来。现在，至少爷儿俩团聚。”
阳历年过后，又去寒云家次。是因为想知道，除世人皆知袁公子，他还是个什人；二是因为，还想再问问钟树海，朝阳门那个姓穆女孩后来有没有消息。
钟树海却已经离开寒云，去广州。
问寒云，他除人人知道袁公子，究竟还有什神秘身份。寒云没回答，拿出两枚徽章给看，个上面有艘帆船，写着四个字：义气千秋；另个，中间有个大大“义”字，四周印着“中华共进会会员证”和几颗五角星。
心里明白，就不再提这事。问他，知不知道托钟树海打听穆家女孩事。寒云说他知道，“这个女孩，其实老钟已经安排人找到，但也算没找到。”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