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莹莹嘴唇轻咬,似在犹豫要如何说。
“为南阳之战事?”
邬莹莹脸色下子变得很难看:“你知道南阳之战?”
忽觉皮肤凉,邬莹莹才意识到脖颈上还架着把匕首,只要再前进半寸,利刃就会划破她颈子。
“玉儿,说起来也是你长辈。”邬莹莹勉强笑笑,“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何必兵戎相见,快、快叫这位壮士把匕首拿开。”
侄儿,也鲜少会在自己婶婶面前如此殷勤。
她早该猜到顾宪恋慕邬莹莹。
算起来邬莹莹今年二十多岁,没比顾宪大多少。
“这两月顾宪共来找过你七次,每回都只身前来,连扈从都不带。到今晚,更是足足逗留个多时辰才走。”滕玉意笑道,“之前就猜这切是你默许,今晚果然亲眼看到你在他面前半推半就,顾宪是南诏国国王唯儿子,日后会继承他父亲皇位,他今年刚二十,却恋慕你多时,你和他有这层关系,日后他当上国王,也会在暗中关照你。你想要荣华富贵,会直有人替你维系。”
邬莹莹盯着滕玉意,事到如今她早已看出对方是有备而来,味否认只会逼对方甩出更多证据,要想知道对方目,不如坦荡承认,于是干脆浅浅笑:“既然今晚你早来,该知道从头到尾都是顾宪向求欢,男人,无论老少,都是如此。这世道对女子太不公,男子可以三妻四妾,女子死丈夫就不许再嫁人,还这年轻,凭什像木头似活着?男欢女爱,你情愿,便是不图荣华富贵,也愿意有个替暖床郎君,他自己送上门来,可没主动过。”
“你是哪门子长辈?”滕玉意冷冷笑道,“今晚便是杀你,也没人能查到们头上,要是不想死,你最好痛痛快快说出来,说,阿爷前来找你求证何事?”
邬莹莹
这些话听得人脸红,滕玉意忍不住清清嗓子。她虽憎恶邬莹莹,但这话还挺有道理。
邬莹莹不动声色瞟眼窗外。
“呢,对你们这些事丝毫不感兴趣。”滕玉意讽笑道,“不过得提醒你,现在这座宅子外全是人马,来之前就已在信上告诉阿爷此事,若是你们敢耍花样,明日就会有人把你们事传到南诏国去。这段时日盯梢你不只们滕家,证人要多少有多少。当然,只要你乖乖配合,这件事到这儿就打止。”
邬莹莹面色变幻莫测,显然在权衡利弊,思来想去,奈何被对方掐住要害,瞟眼滕玉意,笑叹道:“小小年纪这般有手腕,算是怕你。说吧,你想知道什?”
滕玉意面色沉:“那日阿爷过来找你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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