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南诏国每年分给皇室女眷例钱是有限,邬莹莹并无子女,丈夫死,往后她在南诏国待遇只会每况愈下。
若是邬莹莹过惯先前那样奢僭生活,是得为自己日后好好谋划谋划。
滕玉意将视线挪回邬莹莹脸上,不得不承认,邬莹莹容貌胜过世间大多女子,许是并未生育缘故,肌肤依旧如少女般吹弹可破,身形也比寻常女子更丰腴诱人。
记得那回邬莹莹在西市粉蝶楼买香料,顾宪专程跑来接邬莹莹,当时她就有些奇怪,纵算礼数再周全,个做
邬莹莹很识趣,忙喘息着点头。
滕玉意示意端福替邬莹莹解穴。
邬莹莹低喘着说:“你是——滕将军女儿?”
滕玉意笑道:“记性不错。本想过来探望故人,没想到撞到这般香艳幕。“
邬莹莹脸上红阵青阵,边张望屋内边道:“不对,你分明早就藏在屋中。”
脸送盥盆和巾栉进屋,女子不假人手,吩咐婢女们将东西搁到旁,便让她们统统退下。
女子自行拾掇好后,款款从屏风后出来,灯光如水,照亮她慵懒身影,但见她发髻散乱,眼酥唇红,胸前雪白丰满曲线若隐若现,惹人无限遐思。
她眼角明明含着眼泪,嘴角却微微翘着,仿佛完成桩心事,又像是狩猎者终于捕到让自己满意猎物。
喝半盏茶,女子弯腰吹灭桌上藕丝灯,待要回床歇息,身后灯突然又亮。
女子骤然望见投射到帘幔上光亮,不由大吃惊,回头望去,就见屋里多位少女。
换言之,今晚她与顾宪种种,全都被滕娘子瞧见。
她恼恨不已:“你到底想做什?”
滕玉意耸耸肩:“来瞧瞧们家当年这位老朋友近日在忙些什,不枉令人暗中盯梢快两月,来就叫瞧见不得东西。如果没记错,新昌王是顾宪小叔叔,也就是说,你是顾宪婶婶?”
邬莹莹原本羞恼到极点,不知想到什,忽而又笑:“这与你有什相干?”
滕玉意自顾自打量屋子里物件,鸬鹚杯、舞鸾青镜、瑞光帘……这都是价值不菲罕物,新昌王身后留下再多财产,恐怕也经不起邬莹莹这样挥霍。
少女端坐在桌边,正似笑非笑望着她,那盏已经熄灭灯,不知何时又亮。
女子刚要惊声叫嚷,个高大黑影如鬼魅般欺身近前,下子封住她穴道,随后,把寒光凛凛匕首格在她喉咙上。
“别来无恙,邬莹莹。”少女和颜悦色同她打招呼。
邬莹莹惊疑不定盯着少女。
少女好心提醒她:“别喊,喊话,这把匕首会立即要你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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