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习医生（13 / 15）

)总是不明白，遇到这种情况，即便你提前很久跟们预约时间也没用——比如说提前两个月吧，可那时候值班表还没出来，怎能确定呢？点瓶自己都负担不起威士忌——几乎都能听到埃尔顿·约翰在耳旁唱“稳住，可别发疯”——然后安排店家在罗恩回到家后给他送过去，同时附上卑躬屈膝道歉。们约好14天后某个晚上见面，再来场只有们俩单身派对余兴会——那个时候就能值完夜晚，并且补完那三个答应要帮着值班。而这切都是为场压根儿没参加成周末聚会。

2005年7月29日，星期五

整个晚班期间，都感觉自己正坐在滔滔不绝往里灌水船舱里，手头唯能用来救灾只有《森林家族》中小兔子戴隐形眼镜。

每个紧急情况都需要至少15分钟来处理，而小哔哔几乎每5分钟就响次，算算也知道，等式两边数字并不相吻合。住院医生和主治医生被困在急诊室里，所以只能捡那些听起来病得最厉害病人优先处理，对于其他护士发出需求，只能打哈哈对付过去。

“非常抱歉，但手头有堆情况紧急病人。”说，“说实在，可能还得再忙上6个小时。”些人表示理解，另些人则好像听到说：“滚蛋！正在《艾莉异想世界》某集里寻欢作乐呢！”心绞痛、败血症、心律不齐、急性哮喘……晚上就在这些紧急状况间跑来跑去，像参加医学十项全能比赛，而只有取胜项目中病人才能活下来。

到早上8点，位病房姐妹通过小哔哔给发来消息，她说今晚表现得非常好，是个“称职小医生”。假装没看到“小医生”那个字眼，它让听起来像是从儿童图书里出来人物。很激动，因为这是当医生以来第次听到有人对说出近似于表扬话语。不知该作何回答，只能略显慌张地表示感谢，而且不知道为什，还在信息最后附上“爱你，再见”结束语。或许因为当时太累；或许脑袋短路，误把她当成H——那个唯会对说好话人；或许在那刻，真因为她那样说而爱上她。

(1)史蒂芬·派崔克·莫里西，1980年代英国史密斯合唱团主唱。——译注

(2)“初级医生”指是任何还未升为主任医生人。这个词可能有点儿唬人，因为许多“初级医生”实际上是老资历，有人已经工作15年，拿博士以及其他堆证书头衔。这就有点儿像在威斯敏斯特，除首相，其他人概要被称作“初级政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