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多地区爆发恐怖袭击,出现几场严重事故,所有医生被要求到急诊科进行支援。
任务是在外科病房里转来转去,只要病人情况不至于危及生命或者断胳膊断腿,就让他们出院,好把床位让给因为爆炸而受伤入院新病号。感觉自己就像台戴着听诊器扫雪机,不断把那些没有晕倒或者咳血装病病号撵走,清理掉上百个没事儿占着床位混蛋。
2005年7月13日,星期三
们医院没接收个病号,因为没有病人,个星期几乎都无事可做。
2005年7月23日,星期六
妻子在旁边目不转睛地观察着你。这可能就是们不愿意家属参与这环节原因。
明白为什要费这多工夫来确认病人是否死亡——医生就像是生意场上搅局者,迟迟不愿意和死神达成合约(24)。旁准寡妇不断问还好不好——她好像老以为因为过于悲伤不能动弹,或者忘下步该干什。她每说句话,就吓大跳……就好像你在仔细听具死尸胸部时它发出声音样。
等到终于回过魂来,悲伤地向她宣布坏消息,然后把它记录下来。这5分钟实在太难熬,不过假如有天不当医生,只要涂上身银色多乐士油漆,就能去科文特花园做“活体雕塑”艺人。
2005年7月5日,星期二
在做病史调查时,试图帮位70岁女士解决她饮酒问题。信誓旦旦地对她说红酒就是她毒药。
这个周末本该去参加最好朋友罗恩婚前单身派对,最后不得不在开场前四小时临时通知他去不。简直有百万个感到恼火理由:被邀请出席派对人经过层层筛选,最后只有8个人符合标准;们还定制自己专属T恤衫;没有,大家便玩不成彩弹射击游戏;而且还白掏400英镑。
周末本来该值班,但大费周折安排四场换班,才终于把时间空出来(A替值班,B替A值班,C替B值班,然后替C值班)。但因为牵涉人数过多,整件事就很不保险,像场环环相扣房屋交易样。现在好,C(之前几乎没见过这个人)真实或者想象中孩子病,于是她有真实或者想象中照顾孩子问题,所以现在人在病房,而不是在太空球酒吧边喝龙舌兰边摸女孩儿胸。
不当医生人(25
:“你刚才说每天要喝多少红酒?”
病人:“心情好时候喝3瓶。”
:“好吧……心情不好时候呢?”
病人:“心情不好时只能喝下去瓶啊。”
2005年7月7日,星期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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